祁北扬见状,一脚将我踹开,我撞在桌角上,疼的全身痉挛。
一个成年男人巴掌大的瓷瓶从我的包里滚了出来。
看见那个瓶子,祁北扬动作一顿。
“这是什么东西?”
刚捡起来,就被身后一阵痛呼打断了动作。
“哥,我的手腕…好疼。”
祁北扬神色一紧,瓶子被随手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洒出来些许。
我看着地上的粉末,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却始终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
“枝枝,我带你去医院。”
说完,看向在一边痛的无法呼吸的我。
犹豫了一下,最后在祁南枝的痛呼声中,脚步匆匆的往门外走去。
留下一句,
“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家里面带。”
看着他不断走远的身影,巨大的悲哀将我笼罩。
能和祁北扬结婚,是我用了半条命换来的。
他为了我,也曾三番五次忤逆祁家的意愿,我原以为他是爱我和安安的。
可在真正在乎的人面前,这样的爱被贬的一分不值。
女儿的死让我看清了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可是晚了啊。”
我在地板上躺了半晌,全身恢复感知觉后,费力爬向瓷瓶掉落的地方。
慢慢地将散在地上的粉末一点一点的拢在掌心里。
痛苦地蜷起了身体。
“安安,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