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以后你可是我老公。”孔洁把手放在我额头,娇嗔道:
“我摸摸,烧不烧。”
我正要蹙着眉头,打开孔洁的手,就听到她用仅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做做样子,余赧在外面偷看。”
我微微一惊,顺着孔洁没有挡住的缝隙,望向病房的门缝,的确能看到一枚眼,正努力的向里面望。
仅凭一双眼,我就知道,门外藏着的肯定是余赧。
那枚颇具灵气,但现在已经被狂躁腌渍入味的杏眼,我此生难忘。
余赧以为自己跟的很小心。
但其实孔洁,早就已经发现。
她那并不高明算高明的跟踪手段,跟孔洁在松海,所要警惕的绑架和暗杀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我收回目光,强作笑颜,几乎用宠溺的语气,对孔洁道:
“别靠太近,我怕传染给你。”
孔洁摸着我额头,眉眼一弯,温柔笑道:“我才不怕,咱们以后是夫妻,得同舟共济。”
“嗯。”我道。
孔洁收回放在我额头的手,判断道:“似乎没有再烧了。”
她弯下腰,用正好可以被门口捕捉的视角,在我脸上,落下深吻,道:
“乖,我陪你,咱们再好好休息一天。”
唇落下的瞬间,我本能排斥,险些直接推倒孔洁,全凭想让余赧彻底死心的信念才咬牙坚持。
被子里,紧攥着床单的手心里,冷汗细密。
孔洁吻完,没有立刻离开,她侧着脸,撒娇道:“你还没亲回来呢。”
我不知所措。
孔洁又用极低的声音道:“顾松,我明白你想让余赧彻底死心。”
“我愿意做你的挡箭牌和你的工具。”
“但现在犹犹豫豫的你是不可能让她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