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坐上回临江的飞机。
幸好没有再遇到余赧。
尽管我已经三令五申李铭,我现在和余赧没有半分关系。
但他依旧乐此不疲的向我转播余赧的最新境况。
据说,她已经暂时将松海分部的工作,全部交给助理打理。
自己则回到临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李铭说这件事与我息息相关。
到时候肯定会给我一个惊喜。
我却一点都不期待。
我只希望,能跟余赧的牵扯少到几乎没有。
落地后,我联系林酥,
“最近能化疗吗。”
林酥揶揄道:“大忙人终于舍得回临江了?”
“命重要还是你们顾家的事业重要?”
我笑着回应林酥的调侃。
因为病情,我们现在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你直接来我医院,我现在就联系病房。”林酥接着道。
我道:“我就是来做个化疗,不住院。”
林酥大骂道:“顾松。”
“你脑壳被驴踢了吗?”
“化疗不住院?”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告诉你!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我苦笑道:“形势所迫,通融通融。”
“而且我虽然不住院,但最近一段时间都在临江。”
“但凡有不舒服就联系你。”
我软磨硬泡林酥才答应下来。
我前脚刚到医院,后脚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余赧的声音。
“不行,你必须听我的。”
“他下手那么狠。”
“不来医院检查检查,留下后遗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