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伴也在打量沈箬,垫脚跟少爷说了什么。
少爷喝多了,在女伴的提醒下才看见沈箬手臂里挂的男士外套,话锋一转,尖酸不减,“动作真快沈箬,前脚让谢公子踹,后脚又勾搭上男人。”
“说你骚,一点没把你冤枉。”
“怎么样,今晚要不要跟我,让你这骚货见识下……”
少爷猛地闭嘴,颤抖着喊了谢公子三字。
谢兰卿站在门框边,手里拿着丝帕正在擦手,也不说话,就盯着那满口脏话的少爷。
“对不起谢公子,我,我嘴贱,我,我现在就走。”
丝帕一摔,谢兰卿挑眉,“让你走了么。”
“过来。”
少爷不敢忤逆,满身畏惧慢慢走近,谢兰卿转身返回洗手台,进入男洗手间,而少爷……
十来分钟,谢兰卿出来,再次在洗手台洗手。
沈箬有看见,出来时他手上带着血。
这一晚,没有去66层,心照不宣的好似随大流,去了五星级酒店,要了顶层一楼。
进门,沈箬就被抵在门板,谢兰卿吻上来,大掌揉弄她一身的软骨,“真废,骂人都不会。”
衣服一路散落,热情又火辣。
……
天朦胧亮,谢兰卿才套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没擦干,往后一抹,斜身在窗边沙发入座,黑色真皮沙发被灯光一照,还能瞥见靠右坐垫上未干的一片水痕。
瞥见,移开目光,在桌上拿了烟和火机。
抬头,对上被子下那双靡艳破碎的眼,怯怯不假,埋怨也是真。
咬着烟,谢兰卿挑眉,“还瞪?”
缩头缩脑的小怂包躲回被子下,嘶哑的嗓音从被子下传来,“先生给我订机票。”
胆儿真肥,使唤起他来了。
“说给你回去了么。”
被折腾到现在,还不准走。
沉默会儿,又悉悉索索的探出头,“我要陪外婆过年,不能有例外。”
听听这话。
好像谁缺她不可一样。
谢兰卿冷哂,摘下烟磕烟灰。
门铃响,谢兰卿起身,没一会儿拿了东西回来,随手丢在床尾,沈箬看了眼没看清。
就好奇。
“兰卿先生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