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舟的目光转了回来,掀起眼皮,瞟着他笑道:”你知道我现在更想吃别的。”
一向禁欲严正的人嘴巴里吐出色情的话,远比放浪形骸的叫声更有威力。
陆承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拉回来的神智,此时又一次崩成了一根弦。被男人随手一拨,震颤着发出嗡嗡巨响。
他咬着牙按住了许青舟的手,也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先前他说过的话。
”你不是说。。。。。。看着我脸,就除了读书什么别的都不想做了么?”
许青舟愣了一下,猛的想起来这茬,随即脸上涨红。
他原本带笑的嘴唇,此时紧紧抿住,崩成了一条尴尬的直线。但随后又重新挑了起来。
他伸手抽开了陆承的领带。丝质布料滑动的时候,发出”滋啦”的细小声响。
他将双手背在脑后,将领带蒙在自己眼睛上。一边在脑袋后打结,一边轻声道。
”所以。。。。。。我不看你了,行吗?”
柔软的领带饶了两圈,将许青舟的上半张脸完全盖住,只留下了一个形状姣好的下巴。粉白的嘴唇带着一点点上挑的弧度;因为紧张而颤动的喉结;与藏在衣领里,修长的脖颈。
他的身体慢慢放松着打开,袒露在陆承的面前。
他用手一颗颗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藏蓝色的衬衫裂开了一个口子,慢慢透出里面肉色的线条。
然后他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倾斜着,仰出了一个邀请似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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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的理智,便彻底被碾碎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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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仍是阴的。雨还未停。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唰唰的声音。
书房内,是同样急促而细密的呼吸声。
两道交叠的人影,倚靠在桌子的边缘,贴合着,以一种搂抱与禁锢似的姿势拥吻。清甜的唾液,混合着一点白茶的清香。茶名叫芳羽,芳香清冽,淡如飘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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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舟的眼前,也好像有无数的羽毛在飘。
被剥夺的视线,本该是纯黑的视界,此刻却渐渐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那些羽毛是陆承的手,是皮肤,是嘴唇,是身体。是一切急切却又轻柔的游走在他的身体上触觉抚慰。像带着细小的电流似的,刺激得不得了。
许青舟扬起脖颈,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于是慢慢地打开身体。他的双腿长着,裤子被解开,搭在跨上。随着动作落到了脚边,堆成一堆。
地暖烧得很旺,所以他总是不爱穿袜子。此时向后靠着,就只能用脚趾尖顶着地板。内裤也被粗暴的扯掉了,陆承好像没了耐心似的,向后退了一步。
于是身上那些那些白色的羽毛,便好似倏然着了火一样,呼啦一下,被烧了个干净。有人的手重重的按住了他的腰,他被向后推着,整个后背摔在了木制的坚硬的桌子上。温凉的感觉,从后背传了过来,而前胸却又紧密的贴着另外一具火热的肉体。他觉得自己像是块摊在案板上的肉,浑身都要被烧着了、煎熟了一样。他急促的喘了一声。紧接着,便有温热的液体,被灌进了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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