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谢晚已经告诉了他,这家伙根本就是出生于中医世家,学习针灸,没个十年,怕是也有八年。
只不过他学的针灸之术,因为都是大陆货色,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这不是他天赋不行,也不是他不够努力,而是本子国,就没有厉害的针法传承供他学习。
朱启林觉得自己真的不好评价。
无论他说厉本源水平高还是低,厉本源肯定都要借机想要让他收徒。
朱启林眼睛瞟向了身旁的谢晚,突然就灵机一动道:
“厉本博士既然是初学,那么跟我这位弟子的水平,应该在伯仲之间。
要不,让我这位弟子说说,你们小辈交流,比我们这些老东西容易沟通。”
厉本源脸上的笑容一僵,心里暗骂朱启林占他便宜。
上一次两人还平辈论交,怎么突然就将他降了一辈,变成跟朱启林的弟子一辈了?
不过他本来就想着要拜朱启林为师,学他家的针法,故而也没有反驳朱启林的说法。
而是看向了谢晚,心想,若是这小姑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正好暗示朱启林后继无人,趁机逼他收徒。
谢晚一撇嘴,面露鄙夷,倒是让厉本源有些紧张了。
谢晚说:“在各位专家面前,本来没有我说话的份。
但师命难违,既然我师傅让我说,我就斗胆说两句。
我刚看了厉本博士行针,就一个感觉,关公面前舞大刀,可笑至极!
我劝厉本博士回国后,还是专心研究西医吧。”
不仅厉本源,在场的专家和接待人员,都觉得谢晚这话说得太不客气了。
毕竟人家是外宾,咱们是礼仪之邦,你总要给留点面子吧?
幸好谢晚看着年龄小,一位我方小领导慌忙打圆场道:“小同志,年轻气盛,说话有不周到的地方,各位见谅。”
还拿眼去瞪谢晚,暗示谢晚不要太过分。
谢晚往后缩了缩,装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本来生得娇俏可爱,那名小领导见了,倒不好继续责备她了。
厉本源一副虚怀若谷的模样,问谢晚:“小姑娘,鄙人已经说过了,我学针灸之术,仅一年,在朱院长面前,自然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我只想问,以我的资质,配成为朱院长的学生吗?”
即使是外行,也能看出来,学一年,能达到这水平,肯定是配当朱启林的学生了。
谁要说个“不配”,就有失大国气度,违心跌份儿了。
偏偏谢晚不按常理出牌,她头铁的直言不讳:“不配!”
这下,不止厉本源,连我方的专家和领导们,都面露尴尬。
厉本源面色难看的问:“为什么不配?”
谢晚本来可以戳穿他厉本天海堂家次子的身份,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信息封锁,她若是说了,立即会有有关部门来追查她的消息来源。
当然她本来可以推说是特勤那边给的消息。
但偏偏她这次是以私人身份来的,不能将楚江南给供出来。
否则楚江南和他们川省的特勤队,很可能都会落一个破坏中日邦交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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