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月脸泛潮红,一双跟秦牧野一模一样的凤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泽。
此时谢晚这个儿媳妇,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蹭蹭蹭拔高,就算秦素这个亲闺女来了,估计都得往后排。
“小晚,妈谢谢你,这些刁民十分可恶,得寸进尺,他们天天监视咱家,容不得咱家吃一口白面,更别说荤腥……”
说着说着,娄清月还抹上了眼泪,可见真的是被欺负惨了。
这些事对谢晚不过是小事,她倒也不居功,将椅子搬回了家里,替娄清月把脉。
娄清月身体确实不好,主要是这几年亏损得太严重了。
谢晚让娄清月躺到床上,给她针灸。
谢晚针灸的时候,用上了暗劲,将一股灵力注入娄清月体内。
别的中医,要行针几十年,才能有这样的暗劲,谢晚这是占了修行的便利取巧。
徐杏白曾说:“你这手上的暗劲,即使是你师祖在世,都不一定有你这劲道。
你有这天赋,假以时日,一定能练成烧火山和透天凉针法。”
娄清月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行走,陈年旧苛竟然舒缓了许多,这才相信了自家儿媳妇,还真的是个厉害中医。
针灸完后,娄清月脸色红润。
谢晚从解放包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娄清月:“妈,这是我自己泛的人参养荣丸,正好对你的症。
你先吃着,等吃完了我再给你寄过来。”
这本来就是谢晚给娄清月准备的礼物,娄清月是资本家大小姐出身,自然听说过人参养荣丸,知道这药的珍贵。
“小晚,这药以前可是慈禧太后吃的,我现在这个身份,吃这个,会不会又被批斗?”
她还真的是被批成了惊弓之鸟,时刻不忘反省己身。
谢晚笑说:“您偷偷吃不就得了?
放心,那些人不敢再到咱家来搜了。”
当晚,谢晚还是坚持回了招待所住。
娄清月极力挽留,怕谢晚一走,那些人就又来找麻烦。
谢晚看着秦牧歌说:“幺弟,谁要是还敢往咱家闯,你就给我打。
只要不打死,打伤打残了,都算我的。”
秦牧歌卷起衣袖,扬眉吐气的说道:“之前他们敢到咱家来撒野,我就用板砖敲了好几个!”
娄清月啐道:“还说,那时候我和你爸都不在,你大姐在婆家也不受待见。
你砸了人,被抓了去差点挨枪子。
要不是你爸的老同事帮忙,你连命都没了!”
谢晚安慰娄清月,“妈,现在形势比前几年好一些了。
有我和牧野在,别人欺负不到咱家头上。”
随着四野的嫡系纷纷被清算,京里空出了不少的位置。
相比与亲近四野的那些人,秦父的问题,已经不算太大的问题了。
秦父本来今年是要调回京城的,重新起复。
只不过谢晚知道这最后的两年,正是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跟秦牧野分析了一下形势。
秦牧野给秦父写了信,秦父经过深思后,婉拒了某些人的拉拢,坚持继续留在了大西北。
他这样的态度,很得了一批人的好感,谢晚估计,秦家渐渐会好起来,这个大杂院,也住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