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地,李玉凤和张晓兰,就又吵了起来。
谢晚脑袋被吵得嗡嗡作响,她这才发现,在家属楼里给人看诊,跟在中医堂,完全不是一回事。
谢晚干脆去里屋,换了一身白大褂,戴了口罩出来,摆出一张清冷脸,严肃的咳嗽了两声。
没想到还真管用。
这些吵吵嚷嚷的嫂子们,一看见穿白大褂戴口罩的,自动就安静了下来。
谢晚再不敢跟她们说闲话,端起了架子,对张晓兰说:“这几天我在南城,每天给你针灸半个小时。
再给你开个少腹逐汤合六君子汤,你自己去春甫堂抓药。
看诊和针灸的钱,我都不收你的。
你也不用替我做什么。”
谢晚一严肃起来,连张晓兰这个楼组长都怕。
她唯唯诺诺的点头,不敢再瞎摆龙门阵。
谢晚在堂屋摆了张行军床,让张晓兰躺上去,给她针灸。
谢晚自从学中医以来,练得最多的,就是针灸之术。
她因为修行过,手稳、劲大、气感好,针灸水平已经不差。
但跟那些经年的老中医比起来,还是缺乏实例练习。
别看徐氏传承里,最厉害的是妇科和儿科,但去春甫堂看诊的女病人,那真的是少之又少。
可能跟徐杏白是男大夫有关,那些女病人宁愿去大医院拿药打针,也不会去找徐杏白一个男中医看诊,谢晚自然也就捞不到练习的对象了。
谢晚觉得今儿自己真是赚到了。
她在给张晓兰针灸,其他还没看病的嫂子,仍然等在谢晚家排队。
有些还拿了家里的活儿过来一边干,一边排队。
等谢晚给张晓兰针灸完,张晓兰起身,揉了揉腰,惊喜的叫道:“嘿,我这腰真的不疼了!”
张晓兰不仅腰不疼了,脸色也有了点血色。
大家一看,还真神了。
这下,那几位排队的嫂子,就更相信谢晚的医术了,有什么难言之隐,都愿意告诉她,让她给看看。
谢晚来者不拒,不仅看得认真,还给免费针灸开药方。
一上午下来,筒子楼里几乎人人都夸:“小谢大夫真是好人!”
然而,好景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