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森林里,有两个好朋友狮子和熊,他们常常在一起打猎。这一天,两人又一次出发,去寻找猎物。走了好半天,目光敏锐的狮子一下子发现了山坡上有只小鹿,狮子正要扑上去,熊一把拉住说:“别急,鹿跑得快,我们只有前后夹击才能抓住他。”狮子听了,觉得有道理,两人就分头行动了。
鹿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青草,忽然听到背后有响声。他回头一看:啊呀,不得了!一只狮子轻手轻脚向他扑过来了!鹿吓得撒腿就跑,狮子在后面紧迫不舍,无奈鹿跑得真快,狮子追不上。这时熊从旁边窜出来,挡住鹿的去路。他挥着蒲扇大的巴掌,一下子就把鹿打昏了过去。狮子随后赶到,他问道:“熊老弟,猎物该怎么分呢?”熊回答说:“狮大哥,那可不能含糊,谁的功劳大,谁就分得多。”狮子说:“我的功劳大,鹿是我先发现的。”熊也不甘示弱:“发现有什么用,要不是我出主意,你能抓到吗?”
狮子很不服气地说:“如果我不把鹿赶到你这里,你也抓不到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个不休,谁也不让谁,都认为自己的功劳大,说着说着,两个就打了起来。
被打昏的鹿渐渐醒了过来,看到狮子和熊打得不可开交,赶紧爬起来,一溜烟逃走了。当他们打得精疲力竭回头一看,鹿早不见了。
熊和狮子你看我,我看你,后悔得直叹气。
通过这个动物界争斗的故事,我们可以知道,在当今竞争激烈的社会中,一个人不可能孤军奋战获得成功。不合作就会加速灭亡,人应像大雁那样善于合作,才能创造大的成就,为了一点小恩小利,斗得两败俱伤,斗完后又都后悔莫及,这是很多人常犯的错误,为什么一开始不多想想合作呢?
有三只老鼠结伴去偷油喝,可是油缸非常深,油在缸底,它们只能闻到油的香味,根本喝不到油,它们很焦急,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很棒的办法,就是一只咬着另一只的尾巴,吊下缸底去喝油,他们取得一致的共识:大家轮流喝油,有福同享谁也不能独自享用。
第一只老鼠最先吊下去喝油,它在缸底想:“油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家轮流喝多不过瘾,今天算我运气好,不如自己喝个痛快。”夹在中间的第二只老鼠也在想:“下面的油没多少,万一让第一只老鼠把油喝光了,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吗?我干吗这么辛苦的吊在中间让第一只老鼠独自享受呢?我看还是把它放了,干脆自己跳下去喝个痛快!”第三只老鼠则在上面想:“油是那么少,等它们两个吃饱喝足,哪里还有我的份,倒不如趁这个时候把它们放了,自己跳到缸底喝个饱。”
于是第二只老鼠狠心的放了第一只老鼠的尾巴,第三只老鼠也迅速放了第二只老鼠的尾巴。它们争先恐后的跳到缸底,浑身湿透,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加上脚滑缸深,它们再也逃不出油缸。
浅显的故事却往往能说明深刻的道理。在生活中,合作似乎没那么难,可是如果仅仅只在表面上合作,那也从根本上丧失了合作的意义,就如同上述的2个例子一样,结果往往是令人遗憾的。在猎鹿博弈的状态之下,你要知道,只有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从前,有两个饥饿的人得到了一位长者的恩赐:一根鱼竿和一篓鲜活硕大的鱼。其中,一个人要了一篓鱼,另一个人要了一根鱼竿,于是他们分道扬镳了。得到鱼的人在原地就用干柴搭起篝火煮起了鱼,他狼吞虎咽,还没有品出鲜鱼的肉香,转瞬间,连鱼带汤就被他吃了个精光,不久,他便饿死在空空的鱼篓旁。另一个人则提着鱼竿继续忍饥挨饿,一步步艰难地向海边走去,可当他已经看到不远处那片蔚蓝色的海洋时,他浑身的最后一点力气也使完了,他也只能眼巴巴地带着无尽的遗憾撒手人寰。
又有两个饥饿的人,他们同样得到了长者恩赐的一根鱼竿和一篓鱼。只是他们并没有各奔东西,而是商定共同去找寻大海,他俩每次只煮一条鱼,他们经过遥远的跋涉,来到了海边,从此,两人开始了捕鱼为生的日子,几年后,他们盖起了房子,有了各自的家庭、子女,有了自己建造的渔船,过上了幸福安康的生活。
在本章开头,我们讲到合作存在一个利益分配的问题。但对企业的“合作联盟”来说,第一步应是将蛋糕做大,然后才是对更大蛋糕的合理分配问题。这里的“做大蛋糕”,就是博弈论中的共同利益、共同理性问题。博弈论是关于包含相互依存情况的理性行为的研究,竞争仅仅是博弈论中相互依存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则是局中人之间可以有某些共同的兴趣或利益所在。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可以知道,做大蛋糕是博弈的主要目的,分配蛋糕仅仅是次要的考虑。也就是说,只有在保证大家都能得益的情况下,再根据合作双方的势力大小来谈分配问题才有意义。
在猎鹿博弈中,两个参与人都希望双方共同去猎鹿,因为猎鹿的效用值比猎兔的效用值大。但是,这种合作是没有任何约束的。如果有人像卢梭的故事中的猎人一样,看到兔子从身边跑过就去抓兔子,合作显然是不能持久的。这时候,每个人都会担心对手不信任自己,从而自己也不信任对方。因此,为了实现最佳目的,双方一定要精诚合作,才能取得皆大欢喜的结果。
从合作开始,达到共赢
许多时候,对手不仅仅只是对手,正如矛盾双方可以转化一样,对手也可以变为助手和盟友。有对手才会有竞争,有竞争才会有发展,才能够实现利益的最大化。如果对方的行动有可能使自己受到损失,应在保证基本得益的前提下尽量降低风险,与对方合作。
我们来看一个官差和犯人合作的故事。古时候,一个官差押着一个犯人,犯人脚上带着重重的脚铐,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劲。官差则拎着重重的行李箱。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每走一步都气喘吁吁,还得时时盯着犯人,以防他逃跑。后来,官差在路边买了根扁担,将行李箱放在扁担中间,让犯人与自己共同抬着行李箱。这样一来,官差轻松了很多,可犯人却苦不堪言,终于累得走不动了。犯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凭官差怎么打骂。都不肯起来。最后,官差想了个好办法,他打开犯人的脚铐,一边锁犯人的脚,一边锁自己的脚。这样,犯人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两个人共同抬着行李箱,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可见当困境出现时,可以选择与竞争对手组建统一战线,来应付困境。作为图谋大计的人,往往不限于只与一个人或一种势力合作,而是在不同的境遇下选择不同的合作者和不同的合作方式。即使是官差和犯人,也会选择合作,因为合作是他们利益最大化的武器。
不久前,一些俄罗斯历史学家在研究了相关历史资料后得出结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苏德战争爆发时,美国曾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审视这两个巨人之间的厮杀。
战争初期,德军快速推进到苏联的纵深地带,苏联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受了战争史上罕见的巨大损失。当苏联在基辅等地惨败的消息传来时。美国的第一反应是:苏军是否是一支有希望的部队?苏军是否还有能力抵挡德军的进攻?美国提供给苏联的援助是否有意义?但是,当苏联在莫斯科保卫战中取得胜利后,曾经感到爱莫能助的美国政府,其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1941年秋,美国与苏联达成协议,开始向苏联大量提供武器、作战物资和食品等。之所以会发生这种转变,是因为美国认识到,苏联每消灭一个德国人,美国人自己将来面对的敌人就少一个。出于这种自私的利益考虑,美国和苏联结成了共同对抗纳粹的联盟。
毫无疑问,世界反法西斯同盟的建立,加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这场战争中,如果没有美英的大西洋之战打通海上航线,为苏联源源不断地运送去军事物资,苏联坚持抵抗就会困难得多;没有北非战役和诺曼底登陆,形成对轴心国的两面夹击,战争就不会这样快地取得胜利。显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中,世界反法西斯同盟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
进入21世纪,随着经济的高速增长、科技的进步、全球一体化以及日益严重的环境污染之后,观念正由“零和博弈”逐渐向“双赢”转变,人们已经认识到“利己”不一定要建立在“损人”的基础上,通过有效合作,皆大欢喜的结局是可能出现的。“你扒我的口袋,我扒你的口袋”远不如“你搔我的背,我搔你的背”更可取。然而,在为人类“合作时代”欢呼的同时,我们应注意到,“零和博弈”在人类生活的许多领域依然适用,而且,当它可能对我们自身有利时,我们也乐于接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