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给孙志高低头。
“墨兰,见过二哥哥!”
当即……
只是对着盛长柏见礼,想把这件事就此糊弄过去。
“你……”
对于盛墨兰这种态度,盛长柏自然无法认同的。
他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想他们盛家……
在汴京城中虽然是小门小户,可到底是清流门第,平日里父亲最注重的就是名声。
盛墨兰这种行径……
要是传扬出去,就算说的全是事实,也会让遭人耻笑,说盛家的女儿没有教养。
当真是丢盛家的脸面。
“好了。”
“柏哥!”
“何必同小姑娘计较,就此算了。”
就在盛长柏就要再次开口呵斥之时,孙志高却是主动开口拦住了他。
倒不是说……
他有什么所谓的圣母心,不忍心看的女人被骂。
而是……
孙志高觉得自己应该同盛明兰学一学,对付自己的敌人,就要谋定而后动,能暗搓搓的动手,就绝对不会在明面上吆喝一句。
不就是背后编排吗?
那是以前那位孙志高的所作所为,同现在的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就是不学无术吗?
但是……
架不住我会背书啊!
而待会……
庄学究就会在课堂上讲解自己所作的诗文。
到时……
盛墨兰就会真正成为散布谣言,恶意中伤自己的真正小人。
而到时……
自己就是面对小人背后编排,还能念在对方是自己妻妹的身份上原谅对方。
这是什么?
这是大度!
这就是君子有容,真正的君子之风。
既能拔高自己的形象,还能彻底将对方给比成狗。
这效果……
简直完美!
身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就应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对于苏洵在心术当中所述的这句话,孙志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与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