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派出了几名亲信,暗中潜入边境,伪装成粮草官员和边境使节。他们到达边境后,借着“朝廷旨意”,开始在军中散播谣言。
第一步,他们秘密接触了一些边境军中的中层将领,暗中放话:“你们这些人,都是靠着凌云才有今天的地位。朝廷早就听说,凌云才是边境军真正的主心骨。”
有人好奇地问:“那李将军呢?”
那些伪装的使节冷笑道:“李将军虽然地位高,但年纪大了,边境军未来的掌控权,迟早会交到凌云手里。你们跟着凌云,多半能飞黄腾达。”
第二步,王德的人又开始接触凌云的心腹,故意挑拨:“凌副将,朝廷对你可是非常器重啊。陛下都听说你在边境的战绩,甚至觉得你才是最适合镇守边疆的人。”
凌云的心腹听了,忍不住问:“那李将军呢?朝廷对他是什么态度?”
那些人意味深长地说道:“李将军?哼,这些年边境稳定,他的功劳已经够了。朝廷也许更希望有年轻一代接手吧。”
几天之内,这些流言迅速在军中扩散开来,不少人私下里开始议论:
“听说了吗?朝廷可能会提拔凌将军接替李将军的位置。”
“真的假的?李将军年纪的确大了,但他威望那么高,朝廷怎么可能随便换人?”
“你懂什么?凌云可是现在边境军最锋芒毕露的人,朝廷更喜欢用年轻人。”
凌云很快听到了这些传言,他当即召集心腹质问:“这些狗屁话是谁传出来的?”
林岳低声说道:“兄弟,这些话从朝廷派来的钦差嘴里传出来的,但他们都说是朝廷的意思,咱们也没法确定真假。”
凌云眉头紧皱:“什么狗屁朝廷意思!这是在离间我们兄弟感情!林岳,这事你别声张,但必须暗中调查清楚,把散布这些流言的人给我盯紧了!”
“明白!”林岳抱拳领命,但脸上仍然透着几分担忧。
与此同时,李正刚也听到了类似的流言。几个主将私下议论时,话里话外带着些隐晦的意思:“将军,最近凌云的确是立了不少功劳,军中很多兄弟都说,他日后肯定能独当一面。”
李正刚瞥了他们一眼,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但心里却升起了几分警惕。
当晚,他将凌云叫到营帐内,语气平淡地说道:“凌云,这段时间军中流言不少,你怎么看?”
凌云一听,顿时明白李正刚在试探。他拱手说道:“将军,朝廷派来的那些钦差明摆着是别有用心!这些流言,不是为了拆散咱们,就是为了分裂边境军。”
李正刚点了点头:“你心里明白就好。不过,最近的事情,你还是要收敛一些,别给朝廷抓到把柄。”
凌云咧嘴一笑:“将军放心,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谁也挑拨不了!”
流言未能动摇凌云和李正刚的关系,但王德并未放弃。他决定从功劳和权力的分配入手,制造更大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