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硕大填满,身体上便涌起不适。前戏里她还没湿够,而他的又太大,一插进去整个洞穴都被撑开,痛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她张嘴,没让呻吟出声,而是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角,遏制住。
许应攻势巨大且强劲,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像要直接碾碎她,折起她的腿,压上肩头,以最深的角度撞击她的柔软,又快又狠。
她的胸口跌宕起伏的在空中摇晃,想不发出声音都难。许应也看到她死咬住不放的唇角。
他欺身压下来,将她的腿也完完全全压叠在她两侧。他埋头在她的颈窝,连皮带肉的啃咬。往上至她的耳朵,她欲躲开,他便追,她在他的身下,无处可逃。不消多少工夫他便得逞,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喊进嘴里,用舌尖吸吮,舔舐。然后在猝不及防之时,一口换牙齿咬住,耳骨与齿间擦出清脆的错位声。
迦南吃痛,松了口,泄出一声吟。
许应一手薅住她的密发,一手掐住她的胸,将她整个人折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只能承受他旺盛不竭的撞击。
许应看到她耳背后的那道纹身,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想也没做多想,分毫力道没存,牙齿似要生生将那块肉给咬下,齿锋狠厉地刺进去。
迦南痛得厉害,困在身后的双手扭在一起却怎么也挣不开。
身下许应的动作如猛兽凶狠。
她干涸的身体接不住他这番嗜血的侵占。
邬慈。她失口叫出。
想让他放轻一点。
一时忘了,自己身上的人是许应。
但身上的人停了下来,顿住,看她。隔着一双缠住的眼,她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还有耳背上被他咬出的血渍。
她被他曲折得不成样子,但她也忍着了。
他伸手,勾出被她含进嘴角的发丝,唇是热的,身体也是滚烫的,唯独嗓音似那万里寒潭,肯出声了。
忽略掉她嘴里呼唤而出的那个名字。
甚至问也没问,是谁。
没等她多缓,他意也没在此,接着又将她的腿朝外打开,不够湿,他进去也有了几分困难,便抹了口唾沫涂在交合处,又继续。
许应对她耳背处的纹身情有独钟,那里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他仍不放过,舌齿吸附上去。
他粗声对她耳侧开口:这个纹身,我不喜欢。
他的指钻进她的口中,阻止她再度咬唇,他要听到她叫。
怎么叫都行。
也算是她的回应了。
你人在我这,就得受着。意思是也无需她说什么,他不要听。
说完,他放开她的腿,将她的身体摆侧,压平,从身后进入她。
从头到尾,迦南都闭着眼。即使他不绑她,她也会这么做。
正如,他不让她碰。
她也装作不知道,他腹腔处的那道斑驳错落的疤痕。
他从身后撞击的时候,疤痕膈在她的肌肤上,如刀面刮擦而过。痛过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