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这才看清徐远新歌的歌词。
辛老爷子戴上他的老花镜,一丝不苟盯着大屏幕。
“还不赖。”
辛老爷子点头道。
“你这老头就是嫉妒,徒弟这词写得多好啊。”
比起师父,辛师娘更喜欢自家徒弟。
人长得不坏,才华也好,又谦虚,还实诚。
“有点矫情,但总体来说不失为一首佳作。”
树哥是真朋友,真朋友说话总是中肯一些。
“关键还是要看谱曲,谱曲比写词难多了。”
张亚冬也有些担心,堆砌辞藻不难,读点书花点时间总能打磨出一首好歌词。
谱曲就不是用水磨工夫能磨出来的了。
文艺上的事没有什么十年磨一剑的说法。
市面上那些鼓吹什么耗时多少多少年,耗资多少多少万的,九成九都是垃圾。
剩下一成是垃圾中的垃圾。
不信你去瞅瞅某胡姓大导磨了十八年磨出来的红楼。
说屎都是侮辱了屎,屎至少还能肥田。
那部破电影除了给人施加难以磨灭的精神污染之外,就只剩女主演人丑没文化还特自负了。
“可惜是直播,要是录播还能偷偷帮徐远参谋参谋。”
张亚冬不是不相信徐远,对手毕竟是任贤其和王劫。
五十个那鹰绑一起也不够人家打的。
“你还不知道他?要是心里没底,他会上台?”
一起躺了半个多月,朴竖早就挖透了徐远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