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翼城哭着抱紧了谢如欣的脖子,“欣欣阿姨,你真好,你怎么不是我妈妈呢,呜呜呜。”
沈寒星整个人,像是被冻成了冰雕。
周围的议论声更重,很多话都不堪入耳。
傅景珩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听到儿子的指认,那阴鸷的眸子盯着沈寒星,“沈寒星,你这次,过分了!”
“我没想到你的心居然这么狠,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他那满身的冷意,像是能杀人。
祁墨勋的神色一凛,伸手拉住了沈寒星,让她站在自己的身后,抬眸,冷嗤一声。
“傅总说话之前,脑子的水没倒干净?”
傅景珩看到他居然将沈寒星护在身后,眸底似乎有熊熊烈火在不断升腾。
“祁墨勋,这是我的家事,你最好马上让开!”
祁墨勋嘲讽地看着他。
“无知不是错,可到处犯法就得去警局看看病了。”
“在没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指认,可构成诽谤罪,还有,沈小姐是我公司设计师。”
“若此事,对她的名声,或对公司企业形象造成了损失,我想祁氏的律师团,应该很想跟傅总聊聊。”
“另外。。。。。。”
他俊美的五官之上,染了一层寒霜。
“今天的活动,傅总应该很清楚,谁跟谁才是一家人!”
傅景珩被噎了一下,脸色黑的几乎能拧出墨汁来。
“沈寒星,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妻子!”
沉浸在“丧子之痛”的沈寒星终于缓过神来。
这短短的时间内,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亲手割开了自己的血肉,剔除了骨血。
那些密密麻麻的痛,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每一个细胞都跟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