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深厚的寓意。
裘易洵闻言愣了一下,思考了片刻,觉得这样简简单单也挺好听的,索性就敲定了。
“行,听你的。”
看了一会星空消食过后,庄见希打了个哈欠,开始昏昏欲睡。
裘易洵把她抱回卧室,往浴缸放好温水后,让她脱衣服泡进去。
洗头发,搓背,这些做起来他早已得心应手。
庄见希眯着眼,舒服得像只慵懒的猫。
起初她还觉得有些害臊,但后来坦诚相对多了就习惯了。
连人带娃洗干净后,裘易洵给她擦干身体裹着浴巾抱了出去。
吹头发梳头发,给她肚子擦玫瑰精油防妊娠纹,按摩小腿,直把她当皇太后那样的伺候。
一切完毕,庄见希心满意足地亲了他一口,乖乖躺下盖上被子,说道,“跪安吧,带刀侍卫。”
裘易洵挑眉看了她一眼。
昨晚叫他东厂太岁,今晚又成带刀侍卫了?
庄见希用眼睛瞟他小腹下方那处明显又起反应的地方,眼底笑意有些狡黠和促狭。
裘易洵了然失笑地捏了捏她鼻子,“古灵精怪。”
昨晚她体谅他这段时间禁欲得辛苦,跟他说这个月份可以适当同房,她甚至还主动伸手解他皮带了,可他就是不为所动,坚持不能冒一点风险。
于是庄见希扫兴地喊他一声东厂头子。
这会给她洗澡看她胴体,身体起刀子了,她又来取笑他是带刀侍卫。
裘易洵给她关了灯,向浴室走去。
庄见希偏偏还故意问,“去干什么呢?”
裘易洵也不羞耻,回头淡定自若道,“磨刀。”
庄见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十月末十一月初,秋风习习,落叶成诗。
在这’金风摇落千林果,秋色染红万点枫’的季节里。
夜晚凌晨,庄见希发动了。
熟睡的当事人还没什么感觉,而抱着她睡眠很浅,敏锐度超乎常人的裘易洵唰地睁开了眼。
大手略微颤抖地摩挲而上。
她的肚子在宫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