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城,想要这边的特产手信吗?”
庄见希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跑到广城那边去了,那边的特产她也不知道有什么,索性就简单回复了两个字。
“不用。”
这边广城,裘易洵坐在一处幽静的会室,啧了一声。
真冷淡。。。。不过总归回复他了不是么?
想了想,他又搜索了一下广城这边的特产小吃,发了一连串小食名称过去。
很快,庄见希就挑好了,发来了信息。
“糯米糍,马蹄椰糕。”
裘易洵勾了勾唇,回复了一个“好”之后,再三交代司机到时候记得买。
许特助拿着一份资料匆匆进来,汇报最新成果,“裘少,这是傅家在华丰地区的产业链,现下已经被我们吞并了,现在傅家元气大伤,我们是否还要趁热打铁。。。。。”
裘易洵眼底闪过晦暗,摆了摆手,“傅家实力不容小觑,这次让他们栽了个大跟头,算是给他们教训了,要是做得太过,狗急跳墙就棘手了,而且他们也不是善茬。”
半个月前傅嘉林敢觊觎他的女人,还在庄见希身上用了那么重致幻成分的催迷药。
别以为被他打成重伤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裘易洵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傅家老宅。
一个大秋天还穿个人字拖的花衬衫痞帅太子爷此刻正跪在祠堂正中央,接受着来自父亲和叔公们的轮番批评和指责。
“真系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这么个反骨仔!”
傅父恨铁不成钢,口水飞溅地骂个不停,“广城大把靓女不玩,跑到陇城玩人妻!?现在踢到铁板了吧?”
“裘易洵现在吞了我们三分之一的产业,终于让他逮到机会打入了我们广城的地盘,我们还理亏得吭都不敢吭一声,我真他妈想一鞭子抽死你!”
傅嘉林手臂还戴着绷带,左耳进右耳出,从小被骂大的他脸皮极厚,无所畏惧。
这懒散不当一回事的态度连一旁的叔公都看得连连摇头叹息。
傅嘉林还振振有词道,“爸,你们就是太畏首畏脑了,照我说你就该找十几个会上的兄弟趁姓裘的现在在我们地盘把他给做了!哪里还用受这种窝囊气……”
“做你老母!”
傅父指着傅嘉林的鼻子,瞪眼道,“裘易洵是什么样的人物?真那么容易做掉,他那些叔伯兄弟就不会非死即残了!”
傅嘉林噤声。
他表面上虽然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但回想起那晚被裘易洵暴戾地三拳两脚打趴在地上时,他还是心有余悸的。
从小到大他堂堂傅家金枝玉叶的小少爷何时受过这样的毒打?
他受了内伤不说,手骨折了,肋骨也断了两根,他妈看得都心疼了十几个日夜都睡不着觉。
可越是这样,傅嘉林心里的憋屈和不甘就越发翻涌澎湃,对庄见希的执着上升到了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新高度。
那晚在包房,天仙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栗,低泣,泪眼朦胧,肌肤赛雪的一幕这些天一直在他脑海里魂牵梦绕。
没办完的好事每每只能在梦中得逞。
但醒来后,一切都如烟飘散,唏嘘惘然,整个人都空落落的,只剩裤衩留下点痕迹。
傅嘉林有种百爪挠心的感觉,眼底有着阴狠的精光闪烁,活了二十几年浑浑噩噩的人生,此时此刻终于有了盼头和冲劲!
他要干死裘易洵!抢占人妻!娶回家光宗耀祖!!
要是傅父知道这败家子内心的真正想法,估计当场鞋底都要抽烂了,然后当晚重启二胎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