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私下还偷偷买彩票,想要一夜暴富的想法充斥着我整个大脑,我这么做只想让刘娗他们家对我另眼相看。”
程焕正:“那你又为何要杀了你的亲表弟高辉蹇?”
杨树:“我没想杀他的,那年只是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于是跟刘娗说去物料仓清点棉布的借口,主要还是想要一个人安静的待会。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见了门外开锁的声音,然后我就躲在角落里想要看看是谁来了?
谁知道开门的正是我表弟高辉蹇,他一进来就开始搬我仓库的花边面料,因为我们两个人长的很像,完全就跟双胞胎一样难分辨,在外人看来就跟一个人似的。
我当时还纳闷他怎么会有我仓库的钥匙,搞了半天原来是家贼难防,我一怒之下跳出来,问他是不是经常来偷我家的花边面料去卖。
高辉蹇嘿嘿直笑,还说下次再也不敢了,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声张出去,他就是手头有点紧,知道我平时比较忙,仓库的棉布库存也没有个准数,才想到这个便宜倒卖棉布的办法。
我当时气极了,我自己都欠了一屁股债,他倒好还在此刻雪上加霜,他还说没钱可以找我老丈人要,我心气高,不想再做那种看人脸色的日子。
我让他把之前倒卖棉布的钱都还给我,他说都花掉了,还保证没有下次,让我放过他。
说完还想跑,我一时失去了理智,拿起角落的一块垫石朝他砸去,出人命的时候我也懵了。
冷静过后,回想往事的种种看人眼色做事低人一等的生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脱下高辉蹇的衣服来个狸猫换太子。
物料仓除了放一些花边面布外,角落还堆放了一些杂物,我拿起塑料瓶装的柴油,心里想着,这火一点,以后我就涅盘重生了!”
程焕正:“高杏是无辜的吧?那你又为何如此对她?”
“我知道她是无辜的,总是忍不住把气出在她身上,我这么做也是想让她恨我能尽快离婚然后早点解脱。”
程焕正早就看透他了,“因为你有了熊梅儿这个更好的选择吧。”
杨树点点头,“这个熊梅儿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缺爱没安全感的女人,我当时也确实是喜欢她,我用高辉蹇的身份离婚后,跟她在一起6年也是真心的。”
程焕正;“那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杨树自嘲的摇摇头,“因为她父母看我的眼神就跟当年刘娗的父母看我是一样。
我无法忍受这种被人看不起的眼光,她想跟我结婚,而我却在筹谋着如何离开她。”
程焕正:“毛榕是怎么回事?”
“毛榕这种女人最好骗也最好操控,我就喜欢这种没钱又听话的女人,可以挥之则来呼之则去,刘娗跟熊梅儿都太强势相处久了也会累。”
程焕正却不以为意,“导致你这样的,难道不是因为你内心极度自卑吗?
因为你在刘娗跟熊梅儿这两个女人之间找不到男人的尊严,为什么你又觉得毛榕好,还不是因为你们来自同个阶级,你抛弃她是因为你觉自己又高她一等,说来说去都是自尊心在作怪。
别以为改头换面成为人人尊敬的演讲大师,就真的认为自己重生了,12年了,正义虽然迟到,但等待你的终将是法律的严判。”
杨树:“我能见见我儿子吗?在外漂泊这么多年,我也是有想过要回去看他们母子的,只不过我被表面的阿谀奉承迷了心智。”
程焕正跟冷言对视了一下,此刻杨树不知道的是。
审讯室外,刘娗早已把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听的明明白白。
“我们要得问下监护人,如果刘娗同意的话就可以。”
审讯结束时,简逸告诉冷言,刘娗已经提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