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早就被太阳晒焉了,浑身没力,费了老大的力气站起身,左右看了一圈,也不知道哪边才会有阴凉,犹豫了一会儿,只能朝着宫励非走的那方跑过去。
&esp;&esp;他走得快,□□都是新铺的,还没踩实,秦瑟的高跟鞋踩在土里阻力太大,一不小心,后跟就扎进地里,根本跟不上。
&esp;&esp;眼见他越走越远,秦瑟只好跟他搭话,指望他能一边说话一边走的慢点。
&esp;&esp;“喂,宫总,你说这地方到底有多大啊?”
&esp;&esp;“很大。”
&esp;&esp;说了跟没说一样。
&esp;&esp;“你经常来这儿吗?”
&esp;&esp;“一般。”
&esp;&esp;一般算什么?来得不多不少吗?那又到底是多少?
&esp;&esp;“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esp;&esp;“咱们今天什么时候回去?”
&esp;&esp;“你平时都跟卿明他们一起过来吗?”
&esp;&esp;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宫励非终于肯停下脚步,回过头等着她。
&esp;&esp;秦瑟对他嘿嘿笑了一下,“宫总,你知道哪里有坐的地方吗?”
&esp;&esp;“嗯。”
&esp;&esp;“要不晒的。”
&esp;&esp;“嗯。”
&esp;&esp;至此,两人的步伐终于保持在了一个频率,沿着□□拐了几个弯,进了一道白色的小铁门,钻进了另一个小花园,里面有一座凉亭。
&esp;&esp;可算看到阴影了。
&esp;&esp;秦瑟快步跑起来,超过宫励非,抢先进了凉亭。
&esp;&esp;躲进了阴凉里,才开始欣赏周围的风景。
&esp;&esp;这里边种的玫瑰跟外面山坡上的红玫瑰品种不一样,大朵大朵,一朵花比盘子还大,颜色是晕染过的水红色,看着挺像假花。
&esp;&esp;宫励非走过来,顺着秦瑟的目光看出去,忽然意味深长的笑起来:“这玫瑰花是欧洲的品种,好像叫莎士比亚。”
&esp;&esp;秦瑟:“……”
&esp;&esp;今天她是怎么了,老是跟莎士比亚过不去,大约她的黄历上写着“与莎士比亚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