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姑娘很客气,给我一包银子,说路上辛苦了,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你拿了?”蓝凌风凌厉的眼神看向长水。
长水摇摇头:“哪能,恩人的钱哪能要?”
“嗯,下去吧。”
蓝陵风的心绪很乱,这几天,他总是会想起司马明月,想她说的话,想她身上的温度,想她脸,想她的哭和笑。。。。。。
不想放手的时候,他就想,一个女人而已,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决定放手的时候,他又想,女人很多,她只有一个。
一个又如何,她不愿意留下,强迫来的,有什么意义?
她离开时,走的那么平静,没问自己去哪里了,也没说等自己,也没给长水带话,可见,自己在她心里,只是救治的病人,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子而已。
想到这里,蓝陵风又有些生气,自己巴巴的想着她,她估计出了渡河城,就把自己忘在脑后了吧?
“公,公子。。。。。。”长水见主子的脸色晦暗不明,似有怒意,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开口。主子虽然没说查,可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他必须要尽可能多的掌握主子想要的信息。
原本主子不问,他不应该多嘴,但这事,可大可小。
蓝陵风见长水如此,便知他有事:“说?”
“是,是这样的,属下想着,明姑娘是我们的恩人,必然要知道恩人的具体信息是不,将来,您想恩人了,还能找到,对不?”
长水说一句,看一下主子的脸,他总觉得公子对明姑娘不似恩人的感谢那么简单,马长安说他,他天生缺少情根,怪不得一直单身。
这也不能怪他,他常年跟着公子,公子是个绝情少爱的,作为心腹下属,有样学样也不足为怪。
蓝陵风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听长水说他查到的信息。
其实,长水不说,他也猜到了司马明月的真实身份,在她说‘娘死了,爹觉得是她害死了娘’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毕竟,司马贵不喜欢长女,觉得长女出生害死了妻子的事,不是什么新鲜事。
司马贵财富惊人,自然很多人关注。
只是,长水证实了而已。
蓝陵风不是不想查司马明月的具体信息,她想着,既然司马明月极力摆脱自己,不想和自己有关系,那就成全她。
毕竟,只要他想,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忘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是纯粹的恩人。
蓝陵风现在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
一会儿想着她,一会儿又恼着她,女人,果然是麻烦的东西。
可,她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想到这里,蓝陵风说:“让咱们的人以后遇到她,给她行个方便,若是有事求到咱们,务必帮她。”
到底是一个女子,即便父亲财富惊人,也逃不过有人‘惦记’的命运。
“是,不过公子,我还没说完,听说司马家人都觉得司马家大小姐死了,举家搬往京都了。”
“你说什么?”蓝陵风呼啦一下站起来,险些碰倒了茶杯。
长水说:“是这样,司马贵在大女儿出事后找了一段时间,花费无数银两,一无所获,以为大女儿死了,就带着家人回京都了,目前大概就是这些。”
蓝陵风的动静着实有点大,长水暗自庆幸,还好,提前准备了,不然哪天公子问起来,他不知道,可就是他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