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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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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137)
谁知等了半天,迟迟不见杨晓赴约。我打她手机,不是无人接听,便是处于通话状态。如此三番五次,我终于气馁,摊摊手对桃花说道:算了,别等她了。她可能不想来了,我们随便叫点东西吃吧。
桃花盯着我,忽然很生气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杨晓说好了要来的,为什么不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你一点儿也不关心吗?她好歹是你的同事,而且跟你关系一直不错啊。要不,你去找找她?
我提高革命警惕地瞅她一眼,嘀咕道:她不来就算了吧,干嘛这样兴师动众的?我跟她,就普通的同……同事关系。
桃花白我一眼:我是怕她出事儿。再说了,男人应该重感情讲义气嘛,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不怕让人心寒吗?
我定定的看她半天,然后伸过手去,搭在她的手掌上面,语重心长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只担心你一个人;别的人,自然有别的人去担心。
桃花打开菜单,目光落在那上面,嘴里懒洋洋地:嘁,说得比唱得好听。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缕长长的青烟,认认真真地说道:你看,我不是政客,要担心广大的人民群众;我也不是商人,要担心形形色色的客户关系;我也不是*成性的花花公子,要担心参差不齐的情人纠缠。唔,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
桃花听到这儿就抿嘴乐:你吃屎吗你老实?
我苦笑:你让我吃屎我就吃屎,你让我吃你,我就吃你,行了吧?
桃花柳眉倒竖,正待发作,边上的服务员却乐得笑出声来。桃花咬咬下唇,总算没再对我发飚。我们两个稍作合计,要了一个鸳鸯火锅。
我们一起往锅里下鸡肉丸,粉条,白菜和羊肉,然后放上特意要来的红辣椒,稀溜稀溜吃得很香。
桃花被辣得长吁短叹,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我拿起桌边小竹篓里的湿毛巾,往她额上拭去。桃花瞅了瞅边上的服务员,似乎有些吃羞,自己接了过来。抹完,她索性放下筷子,笑吟吟问我:老灭,那个杨晓,你说她到底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怕我来着?
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怎的,我现在想起杨晓心里便要不够爽快,何况是别人当面提及,何况是桃花当面提及!她笑嘻嘻的问,我装作没听到,只是如履薄冰地吃菜喝酒。
桃花拿起筷子敲了敲汤盆,对开始毛骨悚然的我说道:喂,别装聋作哑,跟你说话呢!其实吧,我跟她见面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两个人在一起比较比较。我现在生病了,风采大减当年了,说实话,自卑。可是那个杨晓,居然比我还自卑,来也不敢来。这下子,就跟比赛一样,别的选手都闻风而逃,只剩我孤家寡人。哦,不是比赛,成表演赛了。
我闻言愕然,这女孩子的心事,还真捉摸不透。若非她主动说出来,就算我猜破了脑袋,恐怕也难以猜出她约见杨晓的用意。
不过,我很快就感到了欣慰。自信的女人才漂亮迷人,我更喜欢桃花踌躇满志的得瑟样儿,而非揽镜自怜的颓废不振。我抿了一口酒,冲她笑道:现在你就是冠军。嗯,快点儿吃,咱们一会儿就得胜回营。
桃花哼了一声: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偏要慢点儿吃,急死你。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嘿嘿,我才不急。煮熟的鸭子难道还会飞走不成?
桃花皱眉轻骂:真不要老脸!
我无限慈悲地笑了笑,没再惹她。我们两个酒足饭饱,回到家里坐在客厅看电视。可是刚才吃得太饱,路上一番颠扑,我有些坐立不安,不断地揉搓肚子。偷眼看桃花,她也如坐针毡,似乎也有点儿撑得慌。两个人四目交接,愣了半天,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我嗖地关掉电视,拉起桃花:油箱还有不少油呢,咱们把它耗完得了。走,继续轧马路去!
吉普车沿着中关村大街信马由缰。桃花嫌车速缓慢,我就拐到萧家河,那边道路开阔,可以风驰电掣一下。桃花眯起眼睛对我说道:老灭,速度可以让人产生*,你信吗?小时候骑在马背上,我就喜欢那种奔腾如飞的刺激劲儿。嗯,我明天准备去上班,好好工作,努力赚钱,到时买辆自己的车子,没事了就去郊区飙车玩儿。
她一脸的神往。想起往后的好日子,我也是心潮澎湃……
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个的时候,杨晓已经从首都机场接到了我的老妈。老妈居然瞒着我从老家再次进京,并在杨晓家里盘桓了半个多月,只到元旦的第二天,她才摸到儿子的门上来!
当然,这些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一门心思只在桃花身上,完全忽视了杨晓。我以为,在知道桃花是误诊之后,她对我自然就断了心思,从而专心致志跟那个苗子枫发展感情去了。岂知,她的用情居然如此疯狂,心思居然如此细腻,居然义无返顾地走上曲线救国的道路,背地里跟我老妈接头……
那天夜里,在北京两条不同的街道上,杨晓和我老妈坐在一辆车子里,桃花和我坐在一辆车子里。同样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