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一次逃不过,他的报复还是来了,报复她伤害了他的孩子。报复她不能全心全意的去关注他,这个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他要得回来,征服她,不管用什么办法。
这一晚燥热而又绵长。欧阳尘压住七月,一遍一遍的要她。明明是他在主宰一切,可是他却像是跟自己斗得困兽,仿佛只有她的身子才是他短暂逃生的避难所,用疯狂的方式让自己麻木。
七月终于忍不住而低声嘶喊,“你够了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七月,你该懂得。”
心尖一阵窒息的疼,七月闭上眼睛,“你找错人了,今晚是你跟别人的夜夜春宵,不是我。”
欧阳尘撑起上身撩开七月汗湿的发丝,望着她的眼睛,“回答我,我究竟是你的谁?我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说,我是你的谁?”
七月别开头去,“天快亮了,我很累,求你就到这里吧。”
欧阳尘没有说话,只用最原始的方式回答七月,七月忍不住叫起来,“混蛋,你怎么?”
欧阳尘用强健的四肢死死压住七月,不允许她迅速起身排除热液。微醺晨光里他凑近她耳畔,“我要让你重新怀孕,我当爹,你当娘。”
“你混蛋!”七月眼泪流出来,却根本没办法挣脱,只能绝望的感受那热泉在她身体里,越走越远。
他撑起上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盒药,“避孕药,72小时都管用。”那盒药白与玫红的颜色,本事干净有温情,七月却觉得它在他手里显得分外刺眼。
“你……”那盒药是她的,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沈七月,我告诉你,这些都没用。”说着,便甩手扔出去,眼睛死死盯着七月的眼睛,这双曾经单纯干净的大眼睛,此时却带着忧伤,还有恨。
“你想要所有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吗?宋子茜算一个,我也算一个?”此刻身下的女人像扎满了刺得刺猬,扎着欧阳尘生疼,但是他依然不妥协。
“这跟你无关,你只管生下我的孩子就可以。”
身上的欧阳尘满不在乎的看着身下的充满嫉妒和恨的七月,自在的笑了,“你知道吗?你这是在嫉妒。”
“不是,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七月撇过头去,试图忽略掉身体力的他,但是他却要让她每一刻都记住他,记住他的气息,他的一切。
他猛烈的撞击着,仿佛是在宣告什么似的,在渐渐昏迷过去的那一刻,他好像听到了一句话,“你别想逃,我给我生个孩子。”
她想回应,但是身体的极度困乏让她失去了知觉……
一整夜的的索求无度,七月浑身酸痛无比,还有身体最深处的热泉像是灼伤她一样,很不舒服,她在危险期,他不能这样!
七月迷迷糊糊的走下楼,客厅里有一个妇女在打扫房间,看到七月下楼来,便迎上前去,“夫人,您醒了,我是少爷请的保姆,以后您的起居都由我来负责。”
“不要叫我夫人,我姓沈,或者叫我七月。”一晚的愤怒无处散播,却只能向一个保姆撒气,这哪是找的保姆,这就是找人来跟踪她的,监视她的。
“嗯,好的,夫……,沈小姐。”保姆毕恭毕敬的走到厨房去做饭,主人走之前可是安排好的,她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