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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第2页）

&esp;&esp;佩茜卡擅长水系魔法，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esp;&esp;很快，海水停下来，他们悬浮在离海底半米高的空中，等到被卷起的泥沙散落，归于平静。

&esp;&esp;比起佩茜卡，萨曼要显得狼狈很多，握住她的手一刻都没有放松下来。

&esp;&esp;他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恼火的瞬间按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esp;&esp;粗暴，没有技巧，纯粹掠夺，只有被她激起的胜负欲。

&esp;&esp;直到佩茜卡投降，让海水把他们重新抬上水面，他才松开。

&esp;&esp;两个人毫无节律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又咸又腥的海水时不时灌进鼻腔，非常狼狈。

&esp;&esp;“我就不该可怜你，佩茜卡。”萨曼缓过神，忍不住骂她，“你就活该被舅舅关起来，做一辈子的废物。”

&esp;&esp;佩茜卡没有生气，只是撇了他一眼，“你确定要和我在这吵吗？”

&esp;&esp;海水又有涌起的趋势。

&esp;&esp;“你想做什么？”

&esp;&esp;“告诉我，父亲把鲛人送去了哪里？”

&esp;&esp;“你清醒点，那只是一条鲛人！难道你要为了它侮辱自己……”

&esp;&esp;“别说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esp;&esp;水刃抵住他的咽喉。

&esp;&esp;过了良久，萨曼闭上眼，“我可以带你去，但你要自己应付阿普菲斯的质问。”

&esp;&esp;“好。”

&esp;&esp;海水把他们放下，短暂地退去，让出一条上岸的道路。

&esp;&esp;……

&esp;&esp;半夜赶路，奴隶们多少有些怨言，佩茜卡给了每个人二十银币，却在上车时得到了萨曼的一句嘲讽。

&esp;&esp;“你要当奴隶的救世主吗？”

&esp;&esp;“这样才能让我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的服务。”佩茜卡闭眼靠在车窗上，感受夜晚的凉风。

&esp;&esp;“殿下，你有没有读过《训奴手册》？按理说舅舅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esp;&esp;“我没读过，父亲也不教我这个。”

&esp;&esp;“那他教你什么？”

&esp;&esp;佩茜卡思考了一下，“一般都是请老师教。”

&esp;&esp;“……”

&esp;&esp;其实父亲教过她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杀人和做爱。

&esp;&esp;第一次是在十三岁生日，阿普菲斯把一个奴隶绑在柱子上，给了她一把刀，跟她说：“在你这个年纪，我们的先辈们就该上战场杀敌了，我想你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