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上的牙印任谁瞧见了都会胡思乱想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微微一震,朝她望去,见她眼里带着失落,伸手握上了她的手。
“我相信你并非那样的女子!”
他的语气,带着肯定。
纳兰天姿不动声色地将手缩了回来,手肘放在膝上,双手托着下巴。
她道:“谢谢!不过我也不责怪他,没什么好责备的,我心情明白他的感受,当日池微微与他纠。缠不清的时候,我也同他生了气!”
所以算是感同身受!
江水颜轻叹了一声,自然是清楚她的用意,她把手缩了回去,他承认心里是失落苦涩的。
但是也只有这么做才是最好的,而后两人一直沉默。
关于那一日他喝醉了之后所做的一切,两人都不再提起。
都已经发生了,提起还有用吗?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自己有机会,有机会守在她的身边,与她斯。守一生,只是可能吗?
纳兰璞玉练了半个多时辰,喘着气儿朝着纳兰天姿走去,她问,“爹爹,娘亲,璞玉练得可好?”
“很好!比娘亲还差了些!嘿嘿”
纳兰天姿得意一笑。
纳兰璞玉的遭遇与她当年相差不多,不过她还是希望他可以活得快乐一些,该学的是不能荒废,该玩的也不能错过。
许栩轻轻地笑了开来,“璞玉的底子打得扎实,将来必定不可限量。”
“那是自然,也不瞧瞧这是谁的孩子!”
江水颜将他往怀里一带,见十二月末的夜晚纳兰璞玉一头的汗,抬手以袖子轻轻地擦拭着。
许栩又说了一会的话,便起身,他道,“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再聊一会,早些休息!”
难得相聚,他自是识相,说着便走了,月白色的身影消失于深夜里。
他们坐在一起,纳兰璞玉被江水颜抱在了怀里,远远望去,犹如一家三口。
“娘亲,要过年了,娘亲会与我们一块儿过,还是跟那位漂亮的璃王叔叔过呢?”纳兰璞玉问道。
“你娘亲不是要进宫吗?”
江水颜替她回答。
“哦!”
纳兰璞玉点了点头,露出几分失望的神情。
进宫?
她真不想进!
在那里一点自由都没有,再说她真不知当兰陵北画与姬云泱见了面之后会是怎么样的。
她低低地垂着清亮的眸子,而后摇了摇头。
“看情况吧!我不一定会进宫,那皇宫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那九龙塔好看了些!”
九十九层的楼高,在这个年代想要建这么高的楼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算是鬼斧神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