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情绪,她都忍在心里,只笑意盎然的问:“你和杨总在一起了吗?”
在一起?
“你是说谈恋爱?”
“嗯,算吧!”
依然认真的歪着头想了一下。
她和哥哥谈恋爱?不能!他们是兄妹。哪里有兄妹能谈恋爱的?
可是,没有谈恋爱?
他们又明明接吻了!
她一脸的纠结,半晌都没有回答得出来。
王秘书在心里哼了一声,又笑笑,“
其实,不是我多嘴,你和杨总是兄妹,如果真的谈恋爱的话,那可是乱。”
依然眉头揪紧。
因为‘乱’二字,心头痛得紧缩了下。
“你们现在在一起,一定是瞒着慕老先生和夫人吧?”王秘书继续探寻着依然的脸色,心头欢畅,嘴上却是一副可惜的样子,“可惜了,老人家一向都没办法接受这种离经叛道的事。不过,也怨不得他们了,这种社会虽然提倡自由恋爱,可这种事总是太过分了点。”
王秘书一口一个乱,扯得依然头连着心,都在痛。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哥哥,可是……
她真的很喜欢哥哥的吻,而且……那样的拥抱,她也不排斥……
如果可以,或许,和哥哥在一起也是可以的。
只是……
他们在一起,就是乱……
“你别说,其实我还真见过有一对兄妹在一起的。上次我在社会新闻上看过。”
王秘书还在絮絮叨叨。
依然侧过脸来看她,讷讷的问:“是吗?”
“嗯。他们也和你们一样,是亲兄妹。不过,后来生出来的儿子是畸形,头上缺了一块,还少了条胳膊。望着那孩子,两夫妻哭成一团,只说自己太自私,不顾后果。”
王秘书一直絮絮叨叨,依然却听得惊心动魄。
等到她说完,依然已经完全傻了。
抱着自己,靠在岩石壁上,只觉得她的话不断的在自己脑海里回荡。
后来,王秘书又说了什么,杨依然是一个字都没有再听进去。
池水明明温热温热,可是,她却只觉得一股股寒意,往骨子里窜。
后来……
王秘书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热气氤氲满室,渐渐的,她有种缺氧的感觉……
……
杨慕然散会后,一直打依然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
又打去找王秘书,可是,一直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