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欺人太甚!”
只是望着林安这如山中野兽般的眼神,狱卒就吓得管不住自己打哆嗦的双腿,甚至裤管都已经洇湿了大片。
恐怖!
这是狱卒从林安眼神中察觉到的唯一信息!
“对、对不起。。。。。。”狱卒战战兢兢地说。
“没关系。”林安大人大量,指了指餐盒。
不等开口,狱卒便把手中餐盒塞到了林安手里,然后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溜烟撒腿便跑。
林安呵了一声,拎着餐盒,大摇大摆回到牢狱,还不忘亲自把门锁挂上。
这烧鸡味道还真不错,就是这酒差了点意思。
他这边吃的正香,那位狱卒可就不舒服了,被同事看见正躲在角落里脱裤子,当即问他做什么!
狱卒气的咬牙切齿,“娘的,被一个傻子滋了一身尿,真tm晦气!”
“哪个不长眼的敢滋我张三哥的兄弟!?”
那狱卒当即挽起袖管,摆出一副狱中恶犬的架子,“就tm刚关进来那个傻子。”
“你等着,哥怎么着也得替你教训教训他!必让他知道,在这荆州大牢里,谁才是爷!”
“诶诶诶,三哥,别。。。。。。”
当他反应过来时,张三哥已经气冲冲地走了进去,但没过一会儿功夫,张三哥的裤子也湿漉漉的一片,走了过来,也开始脱裤子。
“md,那傻子也滋我一身!”
听到这话,一旁的狱卒只是苦呵呵的干笑几声,谁都知道是咋回事,只道是不拆穿。
张三哥说:“明天记得,咱得多备点酒水点心。”
“孝敬您?”狱卒皱眉,下意识往对方裤腿上一瞥,发现不是红的,心中那点小庆幸当即就熄灭了。
“孝敬我个屁!”张三哥没好气地说:“自然是孝敬里面那位爷!”
翌日清晨,林安还在睡觉,听到锁链松动的摩梭声响,翻了个身,继续睡。
心中已然有数,是昨天那两个尿裤子的狱卒,今天又来,要么是无脑反派就是干,要么就是奸猾的老油条。
一股肉香弥漫过来,林安鼻尖嗅了嗅,背对着二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面具下的脸上嘴角上扬。
得,这是赔罪来了。
“爷,爷?”张三哥谄媚地喊了几声,“小的给您带来了城南流水巷子的魏记窑鸡,和一坛醉花酿,可花了小的好几两银子呢~”
林安故意打了个哈欠,侧身望向他,委屈道:“可我没钱给你咋办?要不用几百个杀威棒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