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痕之一愣,说实话,从今日金殿她拒绝自己的那一刻,他就被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狠狠的折磨着,自己并未在意,只当是被她给气的。心底也一直隐隐有一种急于发泄的怒意,还有若儿挨打的那一刻,这股作乱的东西越来越浓烈,他还是狠狠的压下了它,直到天黑回到了府里,他一直都在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强忍着心中那股莫名奇妙的不安,太多的意外,太多的悲痛,叫他几乎崩溃。他只有忍着,忍着,拼了全身十二分的力气在忍着。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的确是发生了变化。
“不好。”他心底暗暗叫苦,只有在病发时自己才会这样,丹田的气息不稳,有一股莫名的气息在身体里乱窜,无法控制它,也无法阻止它。不对,一年一次的病发,从无例外,今日这是怎么了,刚刚才过去不是吗,还差点伤了若儿。难道,难道,是过度的悲伤和心痛引起了它的再犯吗?可是,大夫从没有这样说过啊,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啊。
还不到片刻的功夫,拓痕之的确再次感受到了病发的前兆,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儿,你快离开,去把青龙白虎他们叫来。”他神色慌乱的推开了她,脸上的汗滴已经慢慢的流出来,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阵惶恐,他知道病发时的他理智全无,他知道病发时的他疯狂至极,先不去追究为何又会病发,最最要紧的是绝不能伤了若儿。
见她愣着不动,他只好狠心向她吼道:“走啊,快滚,滚。”
“不,我不走。”若水突然扑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他,抬头看着他眼里的那抹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鲜艳的血红。
“宇,不要叫我走,我不要走,我要留下来陪你。你心里有我,绝不会伤了我的,我要陪你,有了我,你就不会那么痛苦,让我留下来好不好,好不好?”
若水心里暗暗打着主意,她爱他,爱的好深好深。这份爱来之不易,这是一份跨越千年的爱恋,是她用一千年的轮回才等到的爱恋。这份爱远远比自己的生命有价值。她既然无法嫁给他,无法做他的妻子,那么,死在他的手里就是她最后的心愿了。这样,也许几百年后的轮回,他们依然能再见,依然能相爱,老天垂怜,也许那时的他们会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不,快走,我这次病发突然,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我不能伤了你。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一切等明天再说,你快走,再不走,我就用武功把你打出屋子。”
他转眼不再看她,心底的痛越来越剧烈,看着她,只会让他更痛,只会让他的病发提前。
“不,你不要赶我走,只要你让我留下来,我就告诉你原因,告诉你我为什么当众拒绝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急急的再次冲到他面前,完全不顾他的拒绝,一下子又扑进了他的怀里,抬起满是泪水的娇艳,“宇,让我留下来,我爱你,真的爱你。”
说完,她闭上了水眸,轻柔的吻上了他冰冷的唇瓣,送上了自己心中浓浓的爱意和歉意。
他一怔,看着怀里心爱的人儿,满腔涌出了浓重的柔情,随即狂热的回吻着她,辗转缠绵,千回百转,恨不得把她化作自己的一部分。
突然,他重重的把她推倒在了地上,紧要钢牙,低沉的吐出来一个字,“滚。”
她挣扎着站起来,该死的冰块,真推呀,屁股都摔烂了吧,疼死了都。
“宇,我好痛,我,我站不起来了。”她美眸一转,闪过一丝的狡黠。
果然,他赶紧转回了头,一下气跃到了她近前,着急的问道,“哪里,哪里疼,这里吗?”
看着他满眼的心疼和怜爱,看着他轻柔的揉捏着自己的脚腕,她眸底偷偷的扬起一抹得意和爱意,他终究还是这么的爱自己不是吗?
“宇,抱我去床上,枕头底下有药瓶。”
他毫不犹豫的抱起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赶紧伸手到枕头底下,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哦,我忘了放那里了,也许在被子底下,我去找。”她假装疼的嘶了一下气,咬着朱唇往被子底下探索着。
“好了,我来吧。”他爬上了床,试着从被子底下摸索着。
什么也没有啊,刚要回头说话,却突然被身后的小女人扑过来压在了床上。
他下意识的一回身子,两个人形成了及其暧昧的姿势,他下她上,她正好跨坐在了他的腰间。
“若儿,你……”他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这个是他的若儿吗,是他的那个害羞淡雅的若儿吗?
“宇,我脚没事,我骗了你。我的目的很明确,我就是要就下来。难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