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吻,哪会有什么事?”楚怀忧双颊酡红别扭的说。
司徒论剑嘴角扬起说:“我是问你的伤,而不是我的吻,看来你对我的吻很念念不忘。”
“你又戏弄我,打死你。”楚怀忧红着脸不停地捶打他。
“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
司徒论剑和楚怀忧日夜赶路,想尽早回到家看爷爷和弟弟,她担心他们会出事。
“你确定你没事吗?我看你还是不要逞强了,要是伤口又裂开了可不好。”司徒论剑扶着脸色苍白的楚怀忧面露担心。
“没事,我们快走吧。”楚怀忧摇头,不想耽搁时间。
“好吧。”司徒论剑看她如此坚持也只好顺她的意。
一路上他们丝毫不敢停顿的,终于来到楚怀忧的家门口。
“论剑,这就是我家。”楚怀忧高兴的指着破草屋。
司徒论剑看到破草屋便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她的生活是那么苦。
“走吧。”楚怀忧开门要进去。
“等一下,我走前面。”司徒论剑怕里面有陷阱,所以他当先锋打头阵。
“哦。”楚怀忧乖乖的站在后面。
司徒论剑轻轻推开门,门突然砰的一声倒了下去,还碎成四块,司徒论剑和楚怀忧当场傻愣住,两人死盯着地上的门。
“你家的门?我并没有用力呀!”司徒论剑指着门喊冤。
“对不起,我忘了说门早坏了,你必须将门举起来放到旁边。”楚怀忧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
“那你不早说,害我以为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司徒论剑翻白眼。
“对不起。”
“算了,走吧。”司徒论剑率先走进屋子,屋里除了一张破床外什么也没有,就连桌椅也没有,“人呢?”他转身问楚怀忧。
“奇怪?爷爷病得那么重不可能乱跑呀,就连怀楼也不见踪影。”
“别找了,这间破草屋就怎么点大,人能躲到哪儿去,我猜八成是被魔教的人给捉走了。”司徒论剑猜测道。
“那怎么办?”楚怀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别急,我想他们不会有事的,他们可是用来威胁我的最好人质,魔教不会伤害他们的。”
“可是——”
“好了,咱们先休息一下,他们会自动找上门来的,你还是先休息、养精蓄锐一番,你的伤口还没全好呢。”司徒论剑表面上轻扶着她,实际上是强势的将她压坐在床上。
可是楚怀忧坐不到一会儿又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
“他们来了。”司徒论剑听见屋外有动静。
“真的?”楚怀忧停止走动,惊讶的看着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论剑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我会武功,听觉比较敏锐,走吧,他们已经来到门口了。”他率先走了出去。
司徒论剑走出去只见到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站在门口。
楚怀忧从司徒论剑身后探头一看,“怀楼!”
司徒论剑挑了一下眉,他就是楚怀忧的弟弟楚怀楼?仔细看两人长相真有些相似。
“怀楼,你到哪儿去了?姐担心死了。”楚怀忧推开挡在面前的司徒论剑要到弟弟身边。
司徒论剑飞快的抓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快放手。”楚怀忧不悦的看着他。
“你没发现怀楼怪怪的吗?”
“怪怪的?”楚怀忧看了老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徒论剑不用想也知道她看不出来,他干脆直接点明,“你没看到他从刚才起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