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后边看着,没动地方,示意郭振也别动。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家事自己处理,我们这些外人有问题帮着排忧解难,没问题就别乱动。
不过鲁薇身手不错啊,劈手就夺下鲁倩的酒瓶,准头力度都堪称完美,看样也是练过,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鲁倩正低头跟着曲子哼哼,手里的酒杯人夺走自然不爽,抬头正张嘴就是中国人传统三字经第一个个字:“操……”
剩下两个关于操谁问题的字没说出口,鲁倩已经看清了眼前这个表情极度愤怒不爽的人是自己堂姐,硬生生把后面俩字咽回去的结果就是导致她说话有点结巴:“啊……你……你……怎么来了?”
鲁薇没说话,深呼吸了两下才把气缓过来,带着笑反问:“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么?”
跟鲁倩坐在同台上的一个看起来有17、18样的男生站起来:“鲁倩,这他妈谁啊?怎么这么牛逼?”
我斜眼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那小子金色爆炸头,身上穿了套拴了无数狗链子一样东西的衣服,一站起来浑身上下稀里哗啦响。就算是95年,这套打扮也够逊的,我不得不重新评价鲁倩的品位和水平了。
我和郭振还是止于远观,不搭话不参与什么都不做,就看鲁倩怎么反应。
鲁倩的表现倒没让我失望,她扭头对那个爆炸头喊了一句:“滚你妈的,这是我姐,没你事。”
我瞅在眼里乐在心上:还行,还知道向着自己姐姐,有戏。
爆炸头被鲁倩骂得有点没面子,想说什么,看看鲁倩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又很犹豫,最后终于放弃了,坐下喝闷酒。
我偷偷问郭振:“那个鸟是谁?”
郭振被我说得乐了:“鸟?说得好!好像叫王金凯,是二高的,可能跟上次劫你的那批小子认识,不过家里挺有钱。听说舞跳得不错。”
“哦?”我扬了扬眉毛,“有钱?什么来路?”
这个郭振就不是很清楚了,还是跟他一起的一个朋友在旁边提醒:“大禹老板的儿子。”
“大禹?”我看看正在和鲁薇说话,已经有开吵意思的鲁倩,“那个房地产公司?妈的,公司是咱们的对头,儿子朋友劫我电话,现在还泡鲁姐的妹妹,这不是新仇旧恨么?”
郭振看看身后两个朋友,问我:“打算怎么办?我看鲁姐有点发愁。”
我挥挥手:“凉拌吧,他爸还有什么本事?”
郭振皱眉:“不清楚,时间太紧,没打听明白。”
“妈的,能有什么本事?”我恶狠狠地咬牙,看起来就是不够凶,“看情况,要是他不服,拉出去吓唬吓唬就行,真打坏了也不好。”
我和郭振说了几句话,鲁薇那边已经在拉鲁倩:“跟我走,今天的事当我没看见。”
我拍拍郭振:“看见没有?家庭伦理剧。”
郭振因为三哥那次的事一直很尊敬鲁薇,看见鲁薇第一次这么狼狈,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们有点多余。”
我朝正在打电话的爆炸头努嘴:“谁说多余了?看见没有?叫人呢。”
郭振乐了:“叫人?我也叫好了。”伸手向我要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我看鲁薇已经气得就要打鲁倩了,赶紧上去阻止,一旦动手,姐妹之间感情再想回到以前那样就很不容易了。
“鲁姐,别!”
鲁薇一直对我言听计从,听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