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立即刁钻的道:“你连将军令牌都敢拿,带我进去又如何,再说我可不怕你老爹,走吧你嘞!”马鞭一扬,啪一声脆响,苏沫喝马先前一步,赫连珏执鞭的右手伸出,这一人一马可早就没了影儿。
“我是去受罚,又不是吃喜酒,你赶来挤什么挤……”
“嘿嘿……我要去的地方,谁也别想阻拦,再说儿媳妇去探望公公身体,我这是孝道,你岂能干涉,哼!”
“苏沫……”赫连珏无奈的苦笑了一记,便挥鞭赶上她,又道:“我是去受罚,偷了大将军令牌那得军法处置,几十军棍下去不定就没……”
“没没没……没什么没,这话我不爱听,你少在我耳边叨唠,烦不烦……”苏沫扬声喝马飞奔,直往城东大营的方向跑。
无论她与他关系如何,或者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存在,但是这人一直帮着自己,次次都因她而受罚,这一次还盗出大将军令牌……公公这人刚烈的很,赫连珏就算解释了什么,他的原则肯定不会动摇一丝丝呀……
她都做好了挨罚的准备,这一次定不能让赫连珏一人承受后果。
城东大营,这里专门训练士兵的军事要地,营盘四周监视严密,守卫森严。
“站住,女人不能进营。”
赫连珏一脸我说了吧的神情,看着苏沫一脸固执,突然暧昧笑道,“我不介意你用别的方式补偿,我让人送你回去,等着我可好?”他轻昵的勾起她倔强雪腭,大眼的目光微微闪了闪,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眼光流转之中唯有担心之意。
轻笑了声,他轻声说,“放心,我不会有事。” 这一刻他只觉得很知足,莫名的满足之感,就算为她赴死,也热情的迫切之极。
“赫……”她刚张嘴说话,软软的唇上立即贴上他粗硬的手指,他阻止她软声忧虑,不想她因他而焦愁了心,深深凝视着雪颜的当口,心中腾起一抹渴望,只想用他热火的唇代替手指的动作,他想吻她。
“沫儿……你怎么来了?”这时营门里走出一身盔甲的刘子谨,他直眼看着异样相靠的二人,苏沫看他过来,立即很不好意思的退了两步,却又担心他误会了般,急急的看向赫连珏,小嘴才微微一张,赫连珏却不舒服的一把揽住了她的身子,完全安置在身侧,这才含笑的对刘子谨说,“我爹找我么,此时可在大营里?”
刘子谨的目光微一闪,笑着看了眼他,以及微微向他点头招呼的苏沫,虽然她目光复杂,透出躲闪之意,但刘子谨却心头明亮,神色暗然的移开注视,只对赫连珏说,“快进去吧,大将军正等着你,不过你要小心。”
“小心什么?”赫连珏玩味的笑道,手上却安抚的轻轻拍着苏沫的肩头。
刘子谨道:“知道大将军的副将,那个叫王涎的人,是被上面的人推荐进铁军的,他的身份原来是右相远房子侄。”见赫连珏一点也未放在心上,刘子谨望了眼军营里,那里正有一队人过来,他立即低声道:“就是此人向皇上告你盗将军令牌,虽然只是训练营的令牌,但事关军事机密,皇上自当非常重视。”
也就是说,赫连珏能轻易拿到大将军令牌,那么调集全国兵力的大将军官印,似乎也可以轻易到手!事关国家大事,赫连将军当时会气火攻心找赫连珏,却也是在情理之中,但赫连珏此时却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只说,“苏沫,你放心,这家伙还动不了我……以及大将军府!”
苏沫岂能放心,赫连珏并非军中之人,就算大将军有心包庇,说是他给儿子调兵戒严京城的,这又如何能让人信服,再说那些右相一派的文臣,最擅用诡辩,指不定是要给大将军按个什么罪,甚至是上奏弹劾罢免大将军衔……
这时营中那士兵走了出来,打头的便是刘子谨口中所说的王涎。
“赫连少爷总算来了,来人呀,还不请少爷立即进营!”此人二十几岁与刘子谨年纪、身高相当,长相清秀白净,只是那一双细眉长眼,总是透着算计人的恶毒光芒。
这时营中那队士兵走了出来,打头的便是刘子谨口中所说的王涎。
“赫连少爷总算来了,来人呀,还不请少爷立即进营!”此人二十几岁与刘子谨年纪、身高相当,长相清秀白净,只是那一双细眉长眼,总是透着算计人的恶毒光芒。
赫连珏冷笑扬手,立即止住上前的两个士兵,他只深看了眼苏沫,“我不会有事,你相信我吗?”
苏沫满面的担忧之色,手上拽着他不想放,只听他又问了一声,“相信我吗?”他很执着的盯着她,似乎只要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便当真安然无事。
“相信你。”不自觉眼眶却红了红,赫连珏蓦的灿烂一笑,大呼了一口气,神情激动的拥了下苏沫,“我想成为你第一个相信的对象,答应我…一直把此时的信任坚持下去。”
苏沫愣神之际,他已放开了她,转身干脆的走进了营门,王涎冷冷笑了笑,挥手示意手下立即跟进,苏沫担心的跟了几步,是刘子谨阻了她的前行,“沫儿……”
却被苏沫打断了话,急声道:“大哥,你要帮我看着他,他好莽撞的一个人,若有什么……你帮着周旋周旋,拖拖时间好不好?”
刘子谨异样的看眼苏沫,见她收回了担忧的目光,他才微一点头,低着眼保证道:“不是相信他吗,那你就一直相信下去。”说完就黯然的转身离开,苏沫“大”了一声却未叫出口,刘子谨突然止住脚,半晌才回头,意外含笑的说:“我会帮他,你是我妹妹不是吗。”
他笑容淡漠,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