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见人开口了,立马把鞋子丢了八米远。
哎哟,造孽哦!
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他豆姐。
他都怕这人嘴里得脚气。
阮大根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扭曲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呜呜呜,我真不知道他是谁,陛下你们放过我吧。”
阮大根后悔死了。
不该为了多贪那点物资得罪陛下。
他现在感觉嘴巴已经死了…
金豆豆撑着下巴,思考了几秒,“赵鹏,把你另一只鞋脱下来套他脸上。”
招不招的现在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想知道赵鹏两只鞋能不能让人嘴里得脚气。
刚脱下来的新鲜。
阮大根:!!!
他脑袋下意识的往赵鹏那边瞅,那个叫赵鹏的已经红着脸在脱鞋了。
想到那股蹿稀钻有味。
阮大根的脸色从绿到黄,脸色像脚踩的老坛酸菜。
阮大根急得回忆当天的细节!
死头,快想啊!
终于,在赵鹏脱下鞋之前,他急得脱口而出:“那个人左手食指有块疤!”
听到左手食指有块疤,金豆豆就确定是他了。
原本只是三分怀疑。
这下是百分百确定了。
林城见他不像在撒谎,看样子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豆姐,现在该怎么办?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金豆豆眼神一凛,“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走,咱回去把他揪出来。”
林城面露迟疑,指着那四个村民,“那他们……”
怎么处理?
“直接杀了!”这句话金豆豆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玛德。
先不说他们的志愿军帮他们保家卫国,就说她帮他们躲过几次空袭,治好了登革热,这群人都为了一点物资背刺她。
要她说,帮这些人还不如帮一条狗。
林城劝道:“豆姐,不行啊,他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
情感告诉他,应该把人杀了。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
金豆豆才懒得管那么多,什么老百姓不老百姓的,在她眼里只有自己人和贱人的区别。
她凉飕飕的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很明显,这几个人都是贱人。
但她也知道,这俩警卫员是不会让她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