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仅仅后悔了不到一秒就释怀了,秋霁不怕宰啊,他都独立出云家多久了?可秋霁可还是天天领着秋家奉银呢。
想到此,云家转而关注起了现在要做的事,想到这,云生直奔善济堂而去。
一个时辰后,从善济堂出来的云生面色相当平静,但心里已经开始暗流涌动了,年代久远,亏得他还能找到。
不过这也说明他的肆无忌惮,仅仅只是象征性的遮掩了下,丝毫不担心被发现。
也不用担心后果,因为他就是后果。
云生开始在城里漫无目的游荡,却格外留意着周围。
直到云生驻足,停滞在一个肉包子铺前,准确的来说,是不远处的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面前。
乞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步伐凌乱,一张破碗里零星的铜钱碰撞,清脆的响声不断。
“你好。”
乞丐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散乱的长发中是一道浑浊的眼神。
…………
“你姓房吗?”
乞丐没有回答。
许久,云生叹了声气:“你见过,池义兴吗?”
“啊!”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女子尖叫着跑远。
云生有些无奈沉重,看着跑远的乞丐,有些事他已经确认了。
他转过身去,前去拜访池府。
…………
池府最内侧的一间贵房里
池家大公子池远令正坐在桌案前,看着眼前的信件,不停的按压着太阳穴。
“唉。”池远令后仰身子,靠在椅子上,目光直直盯着屋顶。
现在池家内部各种矛盾错综复杂,与之相比最轻微的反而是池家老祖宗池义兴的救治问题。
池义兴年轻时的一堆破事,池家给他擦屁股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家族内部斗争激烈之后,都希望赶紧把这byd送走,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保不准再给这混乱的局面横生变数。
池远令从来不担心老祖宗的问题,他在意的是这之中的家族势力斗争。
甚至连请求渺远都是拉拢大于治病。
他的弟弟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在池义兴病死这个地方上可有太多手段可以削弱对方势力了。
“真是不安分的东西,死个人都能这么玩。”池远令只觉得头疼。
青殇在即,池家闭死关的老祖们绝对不会让这次权力的更迭斗争过长,那会影响之后的实力凝聚。
在这样一个提速的前提下,池家内部斗争不可谓不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