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易洲,你这样可真像衣冠禽兽。
霍易洲的视线在她身上凝了三秒钟。背着光的衣帽间,两人都在用没有什么情欲的眼神对望,却在碰撞后交融在一起,呼吸摩擦着生热。
龙茗被他托着腰抱起来,撞在衣柜的门上,长长的头发丝从脸颊两边掉下来。
眼神变的越来越暗。
龙茗环住霍易洲的脖子,微微勾唇,低声暧昧,一起翘掉工作怎么样?
你没这个本事。
霍易洲一下子吻住龙茗的唇。
清晨素色的唇还微微干涸,却被他舌舔过,留下天雷地火的湿热。
舌与舌碰在一起,能擦出许多欲望的火花似的,在寂静昏暗的换衣间里口舌生津。
龙茗腿发软。
她的双腿被分开紧紧缠着他的腰,而后背抵在柜门上,无助的难捱。
灼热的呼吸从下巴到胸口,两边吊带绳从肩头滑下去,胸口最是柔软的地方被他反复吮吻。
龙茗急喘一口气,拽住了他的头发。
滚停下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配合着情动的喘息。
霍易洲额前的头发散落,透亮的双眸里写着得逞,以及遍布着清醒的欲望。
龙茗推开他。
抄起手边的衣服架子往他身上扔。
霍易洲躲过,紧了紧领带,晚上一起吃饭。
说完,像是早已猜测到龙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淡然的走出换衣间。
过会蛋挞会送衣服过来,九点的飞机,别忘了。
快滚。龙茗瞪着他。
明明是她先招惹,双方都在失控的边缘,她却还是落了下风。
霍易洲这个男人不管做什么都是镇定自若,看起来可真是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