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太子爷能干农活?”
“当年不是和你一起干农活吗?”霍靳洲下意识回答。
提起当年的事,两个人都是一愣。
他身体康复的过程中会帮忙干活,也会种草药种菜,一开始干活闹了不少笑话,后来倒是越来越麻利,干劲十足,当时她想过他不是普通人,却没想到是京圈太子爷,真正的名门望族!
“以前的事,记着干什么?”她冷淡地说。
“记性好,没办法。”
她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专注翻地,要将这些土弄的蓬松一些,不然不好种。
如今市面上的药材大部分都是人工养殖的,而且是大批量的人工养殖,药效降低了不少,她需要自己种植一些药材。
而且有些市面上很难买到的药材也得自己种。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弄好了,出了不少汗。
脱掉手套拿起旁边的水,仰头喝。
霍靳洲怔怔地看着这一幕,阳光正好洒在她的脸上,白净,透着粉嫩,连上面的绒毛都看的清楚。
她好像变了,却又好像没变。
宋初初喝完水,胡乱擦了一下汗就进屋去了,没管霍靳洲。
“妈咪,渣爹这个叫追妻火葬场吗?”糯糯抱着娃娃踩着小棉拖一脸天真无邪地问。
“不算,我和他没有结婚过。”不算妻。
“也是,那就是破镜重圆?”
宋初初戳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那些霸总小说听过就算了,别留在你的小脑袋里。”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感情大师了。
“奇怪,我怎么算不到渣爹的命格呢。”糯糯小声嘟囔。
“是不是算不了至亲?”
“那是一般人,我不是一般人啊!”我可是糯神。
宋初初失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一会妈咪就要跟他去霍家了,你有事给妈咪打电话,肚子饿了就叫外卖。”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没问题。”糯糯摇头晃脑地保证,“妈咪,你给我扎好头发再去,还是扎小揪揪。”
“好。”
她发现糯糯对小揪揪很喜欢,大部分时间都让她扎小揪揪,还要绑上红绳,不过冬天这个发型也喜庆。
扎好后,她拿上东西就开门出去了。
霍靳洲靠在车上看着门,阳光有些刺眼,他眯起了眼睛。
住了几天的院,人瘦了点,越发显出了棱角,显得清俊冷锐。
他今天穿了一件短款的黑色羽绒服,黑色长裤,还好马丁靴是灰色,不然就是一身黑。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但霍靳洲穿黑色有一种独特的帅气,禁欲的疏离感。
“我今天有穿暖,没有虐待自己的身体。”见宋初初走近,他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