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的时候必须要降低智商来编造自欺欺人的理由,才能好受点。
果然这么一想,心里便宽慰多了,“去拿个镜子来,我脸上涨涨的,难受极了。我看看蛇咬的地方怎么样了。”
“这个……王爷吩咐过了,说不许给您拿镜子。”
柳笛一瞧,可不是,原本梳妆镜都不见了。她伸手摸了摸脸,好家伙!跟摸到一个西瓜似的,因为肿胀而把脸庞撑的圆滚滚的。
“我是不是很丑?”
“奴婢……”那侍女不敢说。可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算了,你下去吧。”没必要强迫小侍女去拿镜子,让她遭管家的惩罚。柳笛在床榻边坐了一会,越发觉得自己的脑袋像个西瓜,晃了晃,甚至有重心不稳的感觉。
关键,她此刻想见瑞涵,比任何时候都想。
刚出了里间,外面候着的侍女都上来拦她,“娘娘,你身子没好,不能出去啊。”柳笛懒得费口舌,径直开了门,在月光的陪伴下,向府中另一处寝宫走去。
“王妃,请留步。”
“司徒。”柳笛回眸,见他右手还包扎的跟粽子一样,笑道:“看到你,我心里好受多了。”
司徒元海无心说笑,“您余毒未清,请回去休息。”
“瑞涵呢?”柳笛朝灯火通明的前方殿宇望了一眼,“怎么有歌声?今日是特殊的节日吗?”
元海欲言又止,“请您回去休息。”
“我最喜欢热闹,有筵席也不叫我!”柳笛便要越过元海前行。
“是清夫人回来了。”
正文 感情,一厢情愿
清夫人?”柳笛表情吃惊程度,如同看到火星人空降地球。有一种,怎么会?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王爷在找尚晨前,为了安全将她送走了。现在尚晨一事结束了,她就回来了。”
“是王爷主动去接的?”
“这个不清楚。是您昏迷那天,王爷将您和她一并带回来的。”
咖“除了她,可还有其他女人?”
“属下记不清了。”元海道,“王妃,属下劝您一句,现在的您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怕我这德行,自取其辱?是不是?”柳笛拍着元海的肩膀,“谢谢你。放心,我不会过去的。”
聆说罢,决然转身。
任由身后灯火璀璨,歌舞喧嚣。
—
恩国公府。
柳笛抱着睿庸,微张着嘴巴,呈现假死状。柳天恒在她眼前晃了晃,“笛啊,你怎么了?”
“爹,你瞅我的脸像西瓜不?”柳笛戳了下脸。
“没那么夸张,至多是苹果。”柳天恒坐到上座,“听说你中毒,可担心死爹了,还好没事,否则怎么对得起你娘!”
“爹啊……”柳笛僵硬的拧着脖子对柳天恒的河马脸,“您是怎么做到终身不娶的呢?”她离开王府两年,瑞涵果然有了其他侍妾。
怪他?毕竟是她离家出走在前……
纠结。
“问这个干吗?”
只是想听听忠诚的好男人的心路历程。“随口问问而已。”
继续假死状望天。
“你这死丫头,上次来怎么不说你竟然和瀚王已有了孩子?”柳天恒再次施展大力金刚指捏住柳笛的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