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不的权利么?”
话音刚落,但闻——咻地一道,金光闪过。某佛脚驾祥云,绝尘而去。
却在我愕然目光里,仍不忘回眸一笑——“谢谢啊——”
忽然,一种一锤子买卖的感觉,油然而生。
自此,生活彻底被颠覆。
所谓的妖王,开始走起传说中的亲民路线。
于是,权利依旧,威信却早已在日日的计划生育,扫黄打非,社区会议,妇女座谈中荡然无存……
最后一次收获 穿越指数十点:
妖王 == 居委会大妈 !
“哎呦喂!你瞧我还真不敢认,没想到真是你啊 ,大妹子!还记不记得我了?”回忆的闸门豁然轻阖,我茫然地抬起头。视线对上的,竟是一张似曾相识的猩猩脸。
“你?!”我愕然。
“哎呀,真不记得我了?我倒是也没敢认你!在那边看了你半天!还是你家倾城相公认出我来,这我才敢来认你。行啊,四十几年不见,你整容啦?”
“贝多芬(背多分)?!”(大虾:忘了的亲请去《谁人来解媚药苦》那章,温习一下。此女便是小人曾经半夜在荒郊野外抓来的给蛇哥解媚药的猩猩精。)
“对!当年你就是这么叫我的!”
“终于遇见旧相识了!”我们相拥而泣。
“怎么回事啊?计划生育证还办不办啊?”
“就是啊。前面的不办,赶紧让开。要叙旧回家去叙不行啊!
“真是……”
猩猩女身后陆陆续续传来抱怨声。
“哎呀——大姐。你等会儿,我得先给他们办完证。大家伙不满该去如来哪儿投诉我了。”
“嗯!了解。这年头,公务员也不好当啊!”猩猩女满脸体谅。
我终于坐下。可惜屁股还没粘到椅子上,就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和喊声。
“殿下——殿下——快让开,我找殿下有急事儿——快闪——”
“怎么了?黑护法?”当年的歪下巴被我真情打动,收为贴身护法。
“殿下——下——呼——倾城公子——倾城公子他——”
“他怎么了?!”我一个高窜起来。
“他要生了!”
你的罪孽,我的伤
“啊——呀——嗯——唔——”我疼得满脸是汗。
身侧的狐狸焦急地握紧我的手,一双媚眼闪着晶莹的泪花。
“殿下!再使点劲儿!马上了!马上了!”宫女们忙乱的身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马上个屁!你们丫的竟忽悠我!这都一天一宿了!啊——”我一口咬在狐狸嫩白的手腕上。
“嗯——”他闷哼一声。
该死的狐狸,你活该!谁让你骗我的。说什么你家有祖传的汤药,可以替我孕育!结果呢!仅仅是替我怀,到头来,还不是得我自己生!
“你这个骚狐狸!你这个骗子!哎呦——疼死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