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被虐待的倾向吧?
苏梦生在心里咯噔一下。
“就是天天闹独立的那个加州,还说要举行公投脱离阿美瑞卡?”
“他娘的这个南加州也太不像话了,和咱们的湾湾一样不听话!”
看不出来,司机还是一个爱国的家伙。
“我女儿读的公立大学,你呢?”
司机今天憋了很久,不把话篓子倒干净,他会很不痛快。
“私立的,懂的都懂。”
苏梦生觉得自己平时能说会道,但是在这个司机面前,苏梦生觉得自己的语言能力退步了。
“小伙子,你也别灰心。”
“虽然私立大学有钱就可以进,不过这说明你爸妈有钱,咱们要尊重金钱的力量。”
“就算阿美瑞卡的大学,一堆水本水硕士,可你好歹也去见过外面的世面。”
“你这样想,要是在国内,说不定你都只能分流去职业学校。”
“我一个朋友说过,他的宗旨就是不生不死,他是职学校老师,男的不被打死,女的不生孩子,都就觉得对得起那些学生的父母了。”
“再说了,你这出口转内销,怎么也有了一个“海龟”的身份,说不定哪家公司的老板瞎了眼,给你高工资招进去。”
司机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忍不住笑出来。
“老实说,在阿美瑞卡的时候,有没有去看过那种围着一根钢管窜上窜下的热辣舞蹈,有没有往跳舞的女人凶兆和丁字形裤子里面塞过小费?”
男儿本色,司机虽然已经快五十了,不过他没有丢掉男人的爱好。
“这个我可以保证,我从来没有主动去过,都是他拉我去的!”
苏梦生指着一旁的里奇,一副我是受害人的模样。
“那有没有,体验过黑白分明,有没有在洋妞的的山峰和溪流间纵横驰骋过,杀她们一个丢盔卸甲?”
“我可是听说那面忒开放,你应该保护好自己,没的过什么奇奇怪怪的病吧?”
聊到这里,司机的一对老眼不再昏花,如同少年郎一样有了青春的炙热火焰。
“那我就说一下体验吧。”
“白的,可远观不可近玩。”
“皮肤粗糙,像个毛孩子,要是不喷香水,根本近不了身。”
“黑的,皮肤细腻,热情奔放。”
“不过关了灯,很容易找不到人,很容易扑空。”
苏梦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
只不过让苏梦生觉得悲哀的是,自己也没有能够变成坏人。
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至于黄的,苏梦生有一种感觉,她们好像似乎看不上黄男,哪怕是黑的都比黄男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