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喝多了酒,满面红光。
他的探子来报,瑞王的身世被呈上皇上那后,没过一会,皇上就亲自去了长明宫。
出来时,手中的天子剑染了血,还没走出长明宫就吐血昏了过去。
也是。
皇兄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如何能够忍受被一个山野小子这样玩弄。
如今太子殿下死了,唯一的子嗣还不是亲生子。
自己又身中剧毒。
只怕打击很大吧,哈哈哈。
至于瑞王,现在估计已经被皇兄亲手处决了。
就算没有死也不怕,他到时候再来收拾。
淮南王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等抬头时就看见越松走到了面前。
“越大人这是?”。
至于眼前这位把瑞王一手拱到如今的越松?
淮南王冷笑,也只怕是时日无多。
张大人还以为越松是去唾弃淮南王的狼子野心的,没想到却看见越松笑眯眯的对淮南王道了声恭喜。
老大人当场气了个仰倒。
这淮南王是个什么东西,别人不知道,他越松不知道吗?如此野心勃勃,又没有能力的藩王,要不是仗着先皇遗旨和玄卫,早死了不知多少次。
其手握重兵不说,在江南一带作威作福,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惹得民不聊生。
这样的人若坐上皇位,东陵休矣!
“佞臣!”张大人唾弃,摔了杯子,甩袖子就离开。
动静太大,淮南王见了脸色一冷。
老匹夫。
他暗骂,已经在心底判了张大人的死刑。
越松无所谓般又敬了一杯酒。“王爷天命所归,何必为那等老顽固动怒。”他说。
淮南王一愣,大笑。他没想到越松连天命所归都说的出来。
还当是什么忠臣良将,不过一小人尔。
也罢,这样正好。正需要这样的小人,还是一朝首辅大臣。
“越大人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
有人带头,没过一会,其他还没动的大人,甚至内臣阁老都来敬了酒。
身后的幕僚在察觉淮南王微醺后,觉得不妥,几次要劝诫都被越松三言两语打发走。
气氛热烈起来,酒过三巡,离礼宴的时辰已经很近了。
这时宫内大总管带着人焦急的出现在宫宴上,直奔淮南王而去。
这可是皇上的心腹,从未见过大监这样急躁不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