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钲:“你意思是要借余恒远的车泡妞?”
秦三:“注意措辞啊,什么叫泡妞,只是借用一下哄哄我的心肝小宝贝。”
“你不知道余恒远有洁癖吗?借车?我怕他打死我!”
“所以,这不是找你想办法来了嘛。”
傅钲直接拒绝:“没办法!不可能!你的心肝小宝贝自己搞定。”
妈的!他的心肝小宝贝都还没搞定,哪有时间去想别的。
秦三又坐了一会,身子像长了虱子似的扭来扭去,傅钲看不下去,问他:“你是长虱子了吗?扭什么?”
秦三叹了口气:“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感觉身子像针扎一样。”
傅钲立即离他远了点:“你别得了什么不该得的病。”
秦三见他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气笑了:“老子每个月都体检的好不好,你才得病!”
傅钲想想也对,又叮嘱他几句,便下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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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九回来后,叶凝玉轻松不少,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只是傅钲这两天来时不时地发来问候信息:【起了吗?】【吃了吗?】【睡了吗?】
曾子说吾日三省吾身,傅钲是一日三问起吃睡,刚开始叶凝玉还碍于礼貌回复一两句,但每天都是这样的信息,她有点不胜其烦,就像是定制机器人例行慰问,最后索性懒得搭理了。
木十九是操心命,刚回来两天又发愁要如何养家糊口。
冯宝的事丝丝告诉他了,他自责不已,寻思着再见冯宝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他到后院时,叶凝玉躺在椅子里,快要睡着了,斑驳的日光洒在身上,明明暗暗间勾勒出一幅画卷,恍若隔世。
她体质奇怪,不畏寒暑,春夏秋冬都喜欢眯着眼躺在这里晒太阳。
木十九也想不通,为何从五年前遇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油生而出一股想跟在她身后的冲动,身边有人也曾劝过他,棺材铺赚不到什么钱,他年轻有力,何愁找不到薪水更高的工作。
可他就是不想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牵扯着他不能离开,他想留下,哪怕没有薪水,也想照顾好她。
“有事?”叶凝玉见十九进来半天没说话,出声询问。
十九在她面前的石凳上坐下,魁梧的身子像座山,一瞬间就挡了大半的光。
他想道歉,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迟疑半天,最终说道:“龟甲我会要回来的。”
叶凝玉闻言,轻笑一声,双脚在地上一撑,躺椅前后摆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不用,冯宝会送回来的。”
十九听不明白,冯宝怎么会送回来?
叶凝玉见他心有内疚,又安慰了两句,十九见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没再打扰,起身看店去了。
丝丝走过来,看着十九的背影沉默片刻,转头对叶凝玉说:“叶儿姐,十九身上不对劲啊,您帮帮他啊?”
叶凝玉回她:“只要待在店里不出去,几天就好了。”
他从警局回来后,叶凝玉一眼就瞧出他身上沾染了黑气,只是十九身子强健,阳气足,沾染的也不多,邪气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只是最近不知为何,三番两次遇到这些事,邪术入世,也不知是天道授意想重新洗牌,还是有人钻了天道的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