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抬高点。
绷紧了小腿的曲线,踮起的脚尖因私密处的相碰而禁不住地软下去。
军训天天做俯卧撑,手臂的肌肉练出了些,余乐摸着他比之前凶悍的曲线,逐渐被进入。
别陈启明颤着声,像带了哭腔,会射,别夹。
余乐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喝醉的模样,让人很想欺负他。
明明只进了个头,却好像再也进不去了。
两只手十指交缠地按在墙壁,陈启明弓着腰,头放在余乐肩上,想抽出一些以便更好进入,却怕下次连这么一点都没有了。
最后是余乐前后动作着吞入,臀瓣挨上两颗球球时,被人咬住后颈按着小腹开始冲撞。
到底是她被弄哭了,搞不清最开始会被夹射是不是男生的把戏,总之她几近脱力,他都没出来。
从浴室做到床上,整个人被按俯着,只有臀部翘起接受后方的顶弄。
咬着枕头的一角才没被剧烈的高潮激得尖叫出声,深入其中的巨物似乎感受到了内里的痉挛抽搐,静静接受一种洗礼。
高潮后整个人都软成了水,陈启明舔着她背后自己的齿印,轻轻插了两下抽了出来。
结束了吗?
余乐疑惑地问,被摆弄着张开双腿,下一刻重新被插了进来。
没有。陈启明酒醒了,却装着迷醉的样子说,里面好舒服,不想结束。
现在的小穴软软的,不会夹得他疼,想多做一会儿。
戴个套吧。
陈启明嗯了声,从床头柜摸出一个撕开,跪在她腿间戴上。
她不敢看那巨物狰狞的样子,闭着眼睛感受它一寸寸推入,肉褶被碾平,又想要了。
戴套肯定会丧失一些舒服度,但这对她比较负责。
两人面对面地接吻,舌头间无阻碍地交缠弥补了遗憾,身下动作又快起来,陈启明吸着她的舌头射精,一股又一股。
满吗?
余乐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想着,以后不能让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