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桩子哥求你,你再给想想别的法子,我爹的尸体在那么挂着,该成笑话了。”
“只要不给那些野猫收尸,别的法子在难,我都去办。”
我不怀疑桩子哥的决心。
可这件事不是有股子决心那么简单就能解决。
“桩子哥,伐木队你也请了、别的办法我想你也试过了,什么结果你比我清楚。”
“另外有件事我得告诉你,这次咱村里给野猫精祸害,闹出四条人命,并不是无缘无故。”
“是咱村里头有人动了南边那片墓葬群里的陪葬品,那只老野猫其实是镇墓兽。”
“几十只野猫给抽筋扒皮吊在树上,加上咱村里四口子人,那么多条命,都因那些陪葬品惹起。”
其实我很想要直接开门见山问桩子哥,村长是不是拿过墓葬群的陪葬品。
考虑到现在桩子哥心里头憋着气,我妈临出门前又一再交代,占着理也别闹得双方下不来台面。
我这才换了一个比较迂回婉转的说法。
和我预料中一样,听到我说出墓葬群、陪葬品这些字眼之后。
桩子哥的脸色变了,肉眼可见的变了。
有秘密被揭穿的慌乱,也有悔不该当初的懊恼,更有丧父的悲痛。
“看样子桩子哥你早知道这事了。”
“不…许仙你别误会,墓葬群陪葬品的事儿我知道,可我真不知道那里头真有老野猫精。”
“我更不知道那只老野猫精是啥镇墓兽啊!”
“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咋可能去动那些陪葬品。”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动了陪葬品的不是村长,是桩子哥。
可人都死了,村里头闹那么乱。
在迁怒,也无济于事、挽回不了任何损失。
“到底怎么回事,桩子哥我希望你别再藏着掖着。”
“这事因你们妄动贪念而起,要闹不清楚谁也不知道咱村里还要搭进去多少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