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不说现在就请你离开!”
我说着后退了两步,把身后的房门给打开了。
我是真的很生气,一个是生气他把我咬疼了,一个是生气他有事瞒着我。
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在外面翻找,他傅三爷可是最不屑做这种事情的。
“成了县主长能耐了是吧!都敢赶本侯走了!”傅慎言看着我,狭长凤眸冷沉沉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我最怕的就是他这样的眼神,像是看完全的陌生人一样,让我无比惊慌。
我连忙辩解,“你可别冤枉我,明明是你不说实话,只会来蛮的。”
说着我委屈巴巴的摸了一把被他咬到出血的锁骨。
看我委屈又疼,傅慎言把我拽进了怀里,柔声问道:“真咬疼了?”
我气得冲他翻了个大白眼,“都出血了,你说呢!”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又催促道。
“姜宜宁,以后不许笑了。”
我一脸懵,不许笑了,什么意思啊?
怎么还不能笑了呢?
“为什么?”
我问完脑子里才猛然想起一句话。
“你刚才笑得太灿烂了!”
这是之前在府门前退婚的时候,南袅袅和我说的。
我记得当时我冲俞之淮还有俞之卿两兄弟笑了一下,示意轮到他们出手。
我笑完就莫名其妙的接到了傅慎言的一个冷眼,南袅袅就说是我笑得太灿烂了。
再想起傅慎言当时又另外给我的一个冷眼。
难道?
我心里有了一个既大胆又好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