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妨碍她失落和难过。
就像谈灼知道她很喜欢他,但还是会因为寒假的事失望和难受。
因为人本就是复杂的动物,情绪也是多面化的,并不是简单的善与恶,对与错,正与反。
心脏负荷太大,心率快到不正常的速度了,沈诱才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停下来。她大口喘着气,慢慢走到看台上,刚想要习惯性地坐上去,忽然一顿。
这里没有栏杆。
只有一中的看台有栏杆能让她坐。
“靠。”沈诱有些烦躁,感觉诸事不宜,“最近水逆吧。”
“水逆,你还信这个?”桑浔也把包甩在看台的座位上,走过来撑住栏杆,看架势是热身准备来跑步,碰巧遇见。
“信啊。以前不信,后来信了。”
“还有这种说法?”
“嗯,以前跟人一起去庙里求过签,有人告诉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不信,就把求的签说出来了。”
“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就真的不灵了。”沈诱淡淡笑一声,说起求签的事情,她忽然有那么点想知道谈灼许的什么愿。
既然他没说出来,应该能实现吧?
沈诱看看手机的跑步界面,没多聊,重新走到操场继续跑步,她还有三圈才到今天的目标任务。
“还跑?”
“不然呢。”
“那正好一起啊。”
“还是别吧,我不想别人误会。”沈诱拢拢头发,活动几下腕关节,冷厌的脸颊愈发冷淡。
她瞥了眼桑浔也,“离我远一点。”
话音堪落,她一个发力冲了出去,但没过多久,桑浔也就追了上来,不远不近的距离。
说他故意吧,又隔着一条跑道,说他不是故意的吧,又一直保持着同一速度同一水平线位置。
沈诱索性眼不见为净,自己跑自己的。
操场门口前站着几个人,王尧最近做实验做的腰酸背痛,实在坐不住了才来南区操场跑步。
“你真行,跑个步还要拽上我和谈灼。”陆棋骁没好气,游戏打了一半,被这孙子叫来跑步。
“多个人,热闹些。”王尧胡诌。
“傻逼。”陆棋骁笑着骂他一声,系紧鞋带站起来,眼前晃过两道身影,还挺眼熟。
他定睛一看:“那是经管院的桑浔也吧,旁边的女生是谁,感觉挺眼熟。”
“旁边那个是有点眼熟。”王尧眯眼看了看,“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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