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教官一声吼。
“报告,没干什么。”沈诱浑身僵硬,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那你张嘴做什么!站军姿要标准,严肃。”教官走到沈诱前面,声音严厉批评。
“是。”沈诱扬起下巴,脊背挺得标准。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训练,沈诱半点不敢走神,当着全操场的面被教官点名太糗了。
军训不是到点就地解散,要跟着队形走到相应的散场地才能离开。
数统学院比较靠后,等一大群人解散的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沈诱不喜欢人多的地儿,她绕过立牌往超市小道走。
刚拐弯,就碰见了谈灼,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杯,走过来递给她,神情有些不自然:“热不热,要喝水吗?”
沈诱直接无视,不理他。
这混蛋刚刚害她被教官点名,她还没消气呢。
“还生气?”谈灼跟上去,把保温杯放她手里,语气放低:“刚逗你玩儿的,没故意找茬。”
“哼。”沈诱拧开杯子喝了一口水,又拧紧瓶盖,扔了回去。
傍晚六点的时间不早,大学不会再有课,谈灼等沈诱收拾几件衣服后带她去了公寓。
一路上,沈诱什么话也不说,就时不时地“哼”一声。
谈灼觉得她那拿乔样儿挺少见,怪可爱的,越看越好笑。
他越笑,沈诱就越气,越气就越“哼”大声。
谈灼忍笑忍了一路。
刚打开公寓的门,沈诱轻车熟路地走进次卧,快速地脱掉军训服去浴室洗澡。
里面穿的内衫,几乎是湿了干,干了湿。
大姨妈期间身体免疫力降低,也最容易生病,沈诱还有些担心,但更难受的是右侧脖子,针刺一样的痛感。
军训太阳就晒一边儿,晒伤了。
她换好衣服出去,正想要问问有没有晒伤药膏,便看见谈灼拎着一个小袋子从门外进来。
他扬了扬:“看你晒伤了,买了药膏。”
“你怎么知道我晒伤了?”
“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疼吗?”
“有点疼。”其实沈诱想说挺疼的,想了想还是忍住,她偏头拿过小镜子照了照,“皮肤好像皱了,是不是会脱皮?”
“嗯,有点严重。”谈灼轻轻翻开她的衣领,忽然想到什么又很快放开手,有些犹豫。
因为不只是右边脖子晒伤,还有右边往下的肩胛骨处,在衣服里面。
谈灼顿了顿:“晒伤的地方有点下面,可能得把衣服往下拉”
话没说完,沈诱背对着他,面无表情地扒拉下右边的领子,宽松的睡裙衣领下落至手臂关节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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