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灼无奈,转过头:“嗯。”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想。
哪有这样儿的女孩,非得让人把心里话说出来。
尴尬死他得了。
沈诱看向谈灼,眸底笑意促狭蔫坏,口型掩藏在深夜里。
她悄悄说,我也想,特别特别想。
可她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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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
沈诱陪着沈月修去了一趟中心医院,介于上次的意外晕倒,沈诱还是不怎么放心,趁着放假带她妈去做个检查。
只是专家号不好排,预约的时间是在下午。
等好一通检查做完,也不能当天拿到单子。
回去的路上,沈诱想着专家不久前问的话,眼神沉下来,有些许担忧。
“你妈妈有过心脑血管方面的病史吗?”
“好像没有。”
“建议往这方面做几项检查。”
明明一开始只是贫血,怎么会扯到心脑血管方面,沈诱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发紧,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些慌乱之感。
“妈,你这段时间跟谈”沈诱抿唇,“这段时间在医院是不是太累了?”
沈月修摇头:“没事儿,可能是没休息好。”
其实若单单只去忙那些刚起步的生意,倒也没什么,只是那些债务实在催得紧。
这件事情,沈月修一直瞒得很死。
当年王戾欠下的债务很大,沈月修省吃俭用了将近六年,才慢慢还完。但上次又有一伙人找来要钱,沈月修才知道有许多拎不清的琐碎债务,所以她上回才让沈诱去宋家拿那个铁盒子。
里面装的都是债务单子。
沈月修摸摸沈诱的头发,乌黑顺滑,最是像她。
她当年没能上大学,便想着她的又又能上个大学,走出老宅区,不想让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束缚她、困住她。
她的女儿,漂亮,夺目,优秀,理当飞向更大的世界中去。
“妈,你真的没事什么事儿吗,你别瞒我。”
“没事儿,放心。”
可在当晚,就出了意外。
晚上十点左右的功夫,夜已深了。
沈诱正在厨房里烧水,正倒在一旁的水壶中,突然听到外面一声轰响,伴随而来的是稀里哗啦的玻璃碎裂声。
沈诱手一抖,水壶里的热水溅出来几滴,落在手臂上,瞬间烫红一小片皮肤。
针刺一般的痛感。
可沈诱顾不上这些,扔下手里的水壶猛地朝客厅跑去,只见沈月修倒在茶几旁边,桌布被她顺带着扯下来,带倒一桌的玻璃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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