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月锦云打断他,“都怪你自己无能,如今弄成这个模样,太子敢娶,你敢嫁吗?一个失去守宫砂的男人。”
月梦兰被喝的一愣,脸低低的垂了下去,让人看不到表情。
而这时,老夫人上前,说到:“梦兰毕竟是我月家的人,出了这等事,传扬出去,我月家必然颜面扫地。锦云,你教儿失败,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罚你去祠堂面壁三个月,不得与外界接触,此事到此为止。”
月锦云听出了老夫人的意思,想要开口辩驳,却在看见月梦兰希冀的眼神后,迟疑了一下,最终不知道想到什么,便点头答应。
月怀宁自然知道老夫人的意思,给自己三个月争取权力,而月怀宁开始就没抱着一下子得到月家的希望,现在已经最好不过,于是让开身形,让月锦云与月梦兰离去。
见她们离去,老夫人看着如此的月怀宁,长叹了一声,说道:“月锦云有句话说的对,你已经是皇后钦点的月家嫡子,以后万事小心,不然就相当于欺君的大罪。”
月怀宁看了看老夫人,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女扮男装的事,点头答应道:“怀宁是月家的嫡子,以后必然会小心谨慎。”
“嗯,既然是月家的嫡子,就应该住在你该住的地方。你母亲的房间还在,你搬过去吧,那里的老人有些是以前伺候你母亲的,必不会再出现今天的事。”
“好”,答应完,老夫人带着月怀宁出门,却从始至终没提过关于冬儿与那个老女人的处理办法,如同他们是死人一般,而月怀宁自然也不会管这件事,她相信老夫人。
回到大厅,月怀宁整理着今天的事情,突然想到太子还在自己房里,赶紧进去查看。刚一打开门,月怀宁就被一个火热的躯体抱住,并且不断摩挲。
月怀宁没有准备,竟然一下子被他带到了床上,接着,手中熟悉的感觉让她火冒三丈,狠狠的捏了一下手中的东西,便听见太子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
月怀宁这才仔细看太子,只见他长发披散,脸上全是黄豆大的汗珠,沾湿了长发与衣襟,双眼半睁,却没有半分清明,全是欲…望。
月怀宁皱了皱眉,想把太子扔出去不管他,可以想见明天将是一场地动山摇,而这对自己完全没好处。如今自己掌握了他最大的弱点,何不好好利用呢,太子不能有事,这是月怀宁的决定。
不知道这药效到底怎样才能解,月怀宁任命的拔起了萝卜。太子肆意的扭动,喘息,月怀宁则将脸撇到一边,不去看他。
就在月怀宁也有些躁动的时候,手上的一片湿滑让她恢复了冷静,想要收回手去旁边清洗,却在她要起身的刹那,一股冷风伴着寒光朝她袭来。月怀宁本就有些心不在焉,此时距离又近,想躲闪已经来不及。
下意识的攥紧手中的东西,却见那寒光一顿,一下子掉落在床上,太子有些脱力的喘息着,满脸阴鸷的瞪着月怀宁,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只是月怀宁没发现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蝴蝶钗九
月怀宁看着这样的太子,收回手,肯定的说道:“你是男人。”
“你才是男人,我是女人,是当朝太子。”墨千凤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确实是男人。”月怀宁指着他的下…身说道,“虽然难以理解。”
墨千凤先是一愣,接着脸上一片疯狂,伸手捡起那把匕首,朝着自己的下…身刺去,同时,嘴里喊道:“都是这个,都是这个。我是女人,没了它,我就是女人了。”
月怀宁在他捡起匕首的时候就惊醒了起来,以为他又要杀自己灭口,却没想到他这么做。但现在他可是一枚王牌,月怀宁自然不会让他出什么事,于是有技巧的夺过匕首,扔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墨千凤见匕首被夺,颓然的垂下手,覆住双眼,一边哭一边重复道:“我是女人,我真的是女人!”
月怀宁看他这样,才有些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长期的自我暗示加强迫,也许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
月怀宁将被子给他盖上,见他果然裹紧了被子,才说道:“我不会将这件事泄露出去的,不过,希望你也能帮帮我。”
“你在威胁我?”墨千凤红着眼睛责问道。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对。”月怀宁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墨千凤又红了眼圈。
“我想比起杀了我,你恐怕更在意你的身份外泄。怎么,你想冒险?”月怀宁眼睛一眯,冷声说道。
“哼”墨千凤扭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哭的更伤心,好像要把这十几年的泪水都哭出来一样。
月怀宁见他这样,实在有些烦,说道:“哭什么,又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你,你懂什么?”墨千凤哽咽的说道。
“是,我是什么都不懂。不过我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