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以后在学院也能看见我亲爱的妹妹了,我还真是很高兴呢。”仿佛知道月怀宁所想一样,月怀安说了这么一句,让月怀宁的笑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的姐姐什么的其实挺有意思的!
☆、乌木雕花莲串珠
月怀宁换上一身淡紫色的裙子,登上门口的马车,看着渐渐远去的房屋,突然有一种自己远嫁的错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马车停在穿街过巷,竟然直接来到了皇家学院,最后又进了几道门才停下,车夫告知已经到了。
月怀宁下车一看,不愧是皇家学院,远处建筑鳞次栉比,近处亭台楼阁,郁郁葱葱,而自己所处的为一个院落的门口,朝里面望去,可以看到明显的东西跨院以及中间的主院,布置精巧,又十分幽静。
月怀宁刚想问问自己住哪,回头一看,哪还有车夫的影子,只剩下自己的行李孤孤单单的散落在地上,不禁叹了口气。
“你就是新来的伴读?”一个不怎么友好的声音响起。
月怀宁抬头一看,是一个十一二岁,打扮十分花哨的男孩,虽然长的还不错,但一脸的鄙夷让人看起来十分厌烦。
月怀宁也不想多说,于是点了点头。
“也不怎么样,不知道怎么哄的公子让你做了伴读。”“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就走了,公子住左面那个院落,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月怀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觉的好笑,看来这伴读还是个香饽饽呢,不过,看着已经不早的天色,月怀宁还是赶紧收拾了起来。
找了一间空房,月怀宁就将自己的行李安置了进去,接着,她来到院落中的石桌旁,等墨非然。
等人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于是月华宁拿出上次得到的那根乌木,仔细打量了起来。
黝黑的带着裂纹的树枝,平淡而丑陋,不过,这也只是表象罢了,月怀宁早就想看看它里面的样子了,于是拿出小刀,一点一点耐心的去起皮来。
墨非然一进院落,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淡淡的夕阳中,专注而静谧的美好,而自己则是那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打破了这平静。
月怀宁站了起来,看着有些神游天外的墨非然,说道:“我把行李放在那间屋子了。”说着,伸手指了指那个房间。
等了一下,却没有等到回答,又说道:“我没做过伴读,原来的那个也没告诉我就走了,我需要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就好了。”
“其实我没想让你做我的伴读,都是母亲的意思。”“你也不用做什么,平时也都是我自己做的。”“对了,如果你想去上课,可以和我一起去上课。”墨非然这才反应过来一样,红着脸说道。
“嗯,那你平时都上什么课?”
“琴、棋、书、画是必须的,还有一些选修,类似厨艺,男红什么的。”墨非然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石桌旁坐下。
有点类似现代的贵族培训班啊,月怀宁心里感叹了一下,说道:“其它的倒不是很感兴趣,我能去听书画课吗?”美学是共通的,而且书画对自己首饰制作水平十分重要,所以月怀宁如此问道。
墨非然听她的说话,眼神先是一暗,接着又因为后面的话亮了起来,“当然能,我带你去。”
“谢谢!”说着,月怀宁又拿起小刀开始了自己的雕琢。
“不客气”墨非然小声的说道,可是明显月怀宁根本没听见。
月怀宁看着去除表皮后的乌木,通体黝黑,只有树心位置一片金黄,不禁暗叹自己好运,竟然是金丝楠木形成的乌木,而且至少埋藏了四千年,不知道这次怎么被水冲了出来。
不过,月怀宁看到树枝中间的那道裂痕,有些皱眉,看来不能雕成簪子了,不过做个手串倒是绰绰有余了。
“怎么了?”墨非然的声音响起。
元怀宁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还在,于是下意识的接道:“有个裂缝,有点可惜罢了。”
“这是什么,树枝?好像还带着点香气。”
月怀宁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墨非然脸颊上的伤疤,说道:“是乌木,还记得河里刮伤你的东西吗?”
“是它?”墨非然显然对这东西印象很深,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自嘲的说道:“没想到还是个宝贝,我这伤也受的值当了。”
月怀宁看着他眼中的落寞,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等我雕好后,送给你!”
还没等她后悔,墨非然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让月怀宁剩下的话憋回了肚子中。
“对了,我还没介绍我的好朋友给你认识,跟我来”
庭院中,一个男人一身雪白,如出鞘的利剑般站在那里,而另一个则满脸笑容,如春花般灿烂,月怀宁知道,这应该是墨非然的两个邻居了。
墨非然介绍了彼此,那个叫墨青溪的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而那个笑的灿烂,叫霍慕锦的男孩则“啧啧”的感叹了几句,接着围着月怀宁转了两圈,才说道:“你就是那个闹的我们家鸡飞狗跳的罪魁祸首啊,不过长得确实不错。”“我姐姐这次的眼光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