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女人刚才打的,不会是要人命的毒药吧?
看出二人的疑虑,管世宽宽宏的笑了:
“不要怕,我暂时并没打算要你们的命,那注射只是为了防止审讯中断,采取的的一点小措施。”
二人听管世宽这么说,放心了一些。
只是,管世宽接下来的话,让两个人如坠冰窟:
“你们听过‘凌迟’吗?”
“被凌迟的犯人,会被碎割数千刀,每次割下来的肉,不过指甲盖大小。”
“行刑一连持续数天,不到最后一刀,受刑人是不能死的,否则行刑人就要承担罪责。”
“碍于‘不能加诸分尸之刑于同族’的祖训,我对这种刑罚只能研究,注定没有任何机会实施。”
“对此我一直觉得遗憾,不过今天,我总算能够练练手了。”
撕下两人嘴上封口的胶布,管世宽对他们的尖叫求饶听而不闻,此刻她饶有兴趣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虽然我不能保证可以割满三千六百刀,但我会把下最后一刀的决定权交给你们,你们坦白一切的时候,就是解脱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章
从管世宽进屋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而许豆丁也已经在门外来回转悠了那么长时间。
小房间的隔音太好了,只能隐约听见持续的、不成调的尖叫,里面的人在说什么,悠悠一个字也听不清。
越听不清越想听,越看不见越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悠悠的好奇让她抓心挠肝那么难受。
两个身强力壮的看守对悠悠视而不见,不管豆丁说设么,就往门口一杵,不管悠悠说啥都是一个表情——没表情,恨得悠悠牙痒痒。
就在悠悠捉摸着要不要往看守的饮料里下巴豆的当儿,其中一个看守接了个电话,跟另外一个人耳语了几句,随即第一次将目光投向悠悠。
“这是小宽打电话叫我进去?是叫我进去了对吧?是的吧!看你们还敢拦着我,哼!”
悠悠心里乐的不行不行的,本想绷起脸,可是怎么绷也绷不住,露出吃到鸡的黄鼠狼才会有的得意表情。
“许姑娘,我们家老爷子说找您有要事相商,让我这就带您去见他。”
刚接完电话的看守哈了哈腰,很客气的向悠悠做出“请随我往这边走”的手势。
等到悠悠发现,那个看守不过是受管世宽之命将她引开的时候,小小的临时审讯室已是人去屋空,只剩一个下人在清理地上的血迹。
“管世宽呢?”
悠悠口气颇为不善。
“老板说,请您在…”
“行了,我自己去找。”
豆丁人不大,脾气却相当不小。
半个小时后,当悠悠找到管世宽的时候,管世宽正在专供顾客使用的洗手间里洗手。
悠悠敏锐的感觉到,管世宽的状态有点不太对:
尽管眼神镇定,面无表情,但管世宽的身体略微有些发抖,衣服上还带有很多来历不明的污渍。
管世宽洗的很认真,或者,是有些太认真了:
她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搓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恨不得把那层皮搓下来,而从已经泡皱的皮肤上看,管世宽已经在水池边呆了有一阵子了。
半个多小时不长也不短,但是管世宽却连衣服都没换,应该是刚从审讯室出来,就直接进了这个本不该酒吧内部人员使用的洗手间。
豆丁心思电转,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门口的垃圾桶。
不出所料,里面是一堆新鲜的呕吐物。
“很可笑吧。”
管世宽的声音很稳,语气里有浓浓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