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她哑声叫道,然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一些经历,害怕似的提醒道,别从后面进
被提醒的人听话地松了力道,凉风也不钻了。
周竞抓住沈清荷的浑圆揉搓着,隔着衣服的揉搓给沈清荷带来的是另一种快感,略微粗糙的摩擦感磨得她的乳头发硬,有一种胀痛的感觉。
她被揉得想要哭出来了。
你刚才说我是骗子?周竞问到。
酥爽的快感让沈清荷忽视了周竞到底问了些什么,她只顾着胡乱地嗯嗯,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个时候的回应应的到底是周竞的问题,还是情到深处的快感。
骗子说道:可我是言出必行的骗子,从前应是和你说过的。
他当然言出必行。
沈清荷是知道的,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说。
结果不需多时她就懂了。
他履行的是几十分钟前那句现在就想肏。
周竞的腰带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她也不清楚,可能是早就解开了,就等她坐上去,也可能是她被揉得意乱情迷之时自己解的。
总之各种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腰带禁锢住的饱满被释放了出来,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的粗壮性器直挺挺地插进了沈清荷的窄穴里。
噗呲
她竟不知自己的巢穴里已经翻涌如此了。
哈啊,痛
她的小穴不算被扩张过,尽管两人已经交合过无数次了,但她的蜜穴也很难被直接插入。
这一次周竞可以直接插进去是因为里面足够湿,她的淫水够多,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喊疼。
那你松开点?周竞往上顶了一下,龟头顶在了她的深处,乖乖,你咬得太紧了,真的疼吗?疼了怎么还不松开?
疼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就像突然钻进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下意识地喊出了疼。
可在她喊的时候,她是不痛苦的,相反,她很快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里有水在流,她的肉穴紧咬着那根性器不放。
沈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脸侧,一手按在他的胸肌上,身上香汗淋漓。
周竞前年在卢赐家里看到过他养的狗交配的场景,卢赐养的狗品种是泰迪,交配时屁股一直往前顶送,根本停不下来。
他现在就有些像那只泰迪一样,臀部不断地往上顶,胯间的性器不断地在沈清荷的窄穴里顶撞,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
如果说周竞和泰迪的区别,那大概是公泰迪当时是在雌泰迪上方发情的,周竞现在是在下面顶撞抽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