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行完房后并没有换上睡衣,现在的她腿心红肿,花穴已开,潺潺的淫水在她的穴中流出。
奖励我自己的。周竞偏头舔了一下沈清荷的小腿,她腿上的软肉被周竞拿捏着,也不知是周竞的手太大还是她太清瘦了,她的小腿是能够被周竞刚好握住的。
沈清荷蝶翼般的睫毛扑棱闪烁,眼波流动着似有若无的勾引,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朝周竞招了招手,周竞伏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便听她说到:你怎么还没奖励自己?
周竞叼起沈清荷绵乳上的那一点凸起,方才与她深吻过的舌头点在了那凸起中央,然后她的胸上便被一阵温热覆盖:
循序渐进才是我,清荷。
这温热是周竞的鼻息,也是他的口腔。
他舔吮遍那对白乳的每一处,吮过每一个地方的时候都要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从前囊袋拍在她阴户上的啪啪声没让她害羞到极点,周竞现在亲吮的声音倒是让沈清荷脸上瞬间爬满了绯红。
她是羞的。
不是羞这声音淫靡,而是她觉得这声音给她带来的刺激、快感与兴奋都与周竞在她身子里抽插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前者声音给她带来了意犹未尽的爽快,后者声音给她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想要周竞现在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在她阴户上顶撞,哪怕是他们曾经尝试过的后入她也愿意。
说要循序渐进的周竞听着沈清荷的闷哼与呻吟,很快地便察觉到了她的欲望迭起。
花穴之前已经被进入过了,眼下不需要进行再次扩张,为着寸缕的沈清荷小穴透凉透凉的,可很快,她的央求被肉茎插入的噗呲声埋没了。
她透凉的肉穴进入了她想要的物件,刺痛的透凉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她的满足感。
周竞进入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而是吻上了她的肚脐,轻声问:我没有循序渐进,清荷会生气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让他用力插进来。
清荷,怎么不说话?
周竞挪动着自己的肉茎,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样子。
沈清荷夹紧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语嘤嘤:不会生气你怎么突然叫我清荷?
她这才发现周竞今天都没怎么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时周竞只有在床下会喊,现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让她生出了一些羞耻感,这名字是沈震南取的,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总有种被沈震南听着行房的感觉。
怪羞愧的。
你总爱在床上叫我周竞,我叫你名字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偶尔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沈清荷喊他周竞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两个人太生疏,分明已经是鱼水过无数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觉得叫全名很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