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察觉到他的眼神儿,连忙系好领口,低头不耐烦道:“神经病吧!有病去吃药啊!”
这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容少言,他骤然将她按在沙发靠背上,轻声道:“流氓?我们是夫妻,怎么能叫流氓?”
他回应了她上一句话后,便低头就口勿住简宁,流连缱绻着,好似这样就能平复心底那丝暗藏的恐慌似的。
系好的蝴蝶结又被拉开,男人并不是浅尝辄止,甚至还想做其他什么。
简宁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伸手抵住他胸口,使劲推他,没想到一个病秧子力气还挺大。
实在推不开,她闭了闭眼,用力一咬。
容少言顿住,退开了些,嘴角带着一丝血,与他苍白的脸色形成极大的反差,无端有几分妖冶魅惑之感。
他伸手轻柔地将简宁的头发别在耳后,眼眸冷淡地看着她,轻讽地勾起唇,轻声道:“不用耍没用的手段,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感情是最无用的东西。”
她过去为了让自己喜欢她,用了那么多手段,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他不信!她可是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心啊。
这是又是什么?欲擒故纵?
听到他的话,简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敷衍地哼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的。”
她抬手嫌弃地擦了擦嘴,瞥了眼手背,算了,就当被狗啃了口。
容少言瞥了一眼,眸色变了变,随即也没生气,淡淡地看着她,语气轻柔冷漠:“将代言还给苏怜后,来容氏。”
简宁没好气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容少言倏然轻笑出来,倾身凑近简宁,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轻声道:“不然你离了简家和容家,还能做什么?嗯?”
他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的话,让简宁强忍不住怒气一把推开他:“滚!”
她起身走去洗浴室,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交流。
她力气不小,容少言被推得坐倒在沙发上。他抬手遮住眼眸,呼吸艰难而沉重,脸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加苍白。
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起身去翻了翻简宁经常放东西的几个抽屉。
终于在一个抽屉里看见了那条红宝石项链,心里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可这也印证了他的想法。他嘲讽地勾起唇角,她真的只是欲擒故纵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网上这些热搜,第二天简父叫简宁和容少言回她家吃饭。
简宁也好久没有见到父母了,这会儿一想起,她就觉得自己结婚冲动了,天天这么糟心,还见不到父母和哥哥。
两人回到简家,妈妈沈佳妍就笑着上来拉着简宁的手,温柔道:“宁宁,少言,快进屋。”
一进去,简父果不其然就训了简宁,垮着脸低声斥道:“都结婚了还不知道稳重,一天天尽整那些乱七八糟的。”